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小鸟游空。】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受伤 作者:除徒 父子年上,注意避雷    第1章   郑业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郑康明被整治得差不多了,吊着石膏倚在病床上。郑业面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儿子,听医生讲他的病情。   他和客户谈生意谈一半,突然接到电话说您儿子出了车祸,请赶紧来医院。所幸的是他赶到了医院看到儿子还齐齐整整的,并且满脸的愧疚和小心翼翼,也不像太磕坏了脑子。郑康明和朋友出去玩喝多了,坐着朋友的摩托车在弯道连人带车一起甩出去,最后运气不错,两人都无大碍。郑康明右手骨裂,左小腿骨折,腰椎骨裂,轻微脑震荡。   郑康明的腰需要卧床静养,至少半个月都是个废人。郑业又看了儿子一眼,随医生去办手续了。   郑业给他办了留院观察,再回到病房,见郑康明已经躺平下去,并且拿床单捂住了脸。   郑业搬了把椅子,坐到儿子床边。   过了许久都听不见动静,郑康明偷偷扯开一点床单,见郑业正笔直地望着他,眼神看得郑康明一惊,而后心中微微泛酸。他轻轻喊了一声:“爸……”   郑业喉结滚动了两下,但并未做声。   到底是受了伤,他浑身痛,心里也委屈,瘪起了嘴来。   郑业站了起来,又俯下‘身,轻轻吻在郑康明紧皱的双眉间。他说:“没事了,啊,都没事了。”   郑康明伸出完好的左手拦住郑业的后脖子,问:“爸,您今天能不走了吗?”   郑业说:“我不走,我陪你。”   郑康明松了手,看父亲放大的脸离自己远去变小,又停留在不远处。他这才松下心来,缓缓闭上眼,这次真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刚黑,郑康明左右扭头看看不见父亲,心想这个老骗子。他打了小半天点滴,膀胱里涨得不行,把吊起来的左腿放了下来,郑康明往病床边上挪了挪,左手往床底下摸尿壶。   这个时候病房的灯突然亮了,郑康明往门口望去,喊了声:“爸!”却是同屋的病床住进了新人,是个摔下楼梯的老太太,跟着一对夫妇照顾,还带着个三四岁的小丫头。   郑康明同他们寒暄了几句,便又躺了回去,拿床单给自己捂严实了,夹着腿瘪着嘴。   临床来来去去的十分嘈杂,猝不及防的郑康明脸上的床单就被人掀开了。郑康明睁眼一看真是爸爸,激动得想要起身。   郑业轻轻按着他的肩膀,问:“饿了吗?还恶心吗?”   郑康明摇摇头说:“不饿。”   过了会儿又小声说:“我想尿尿了……”   郑业去拉上了隔断的帘子,从床底拿出尿壶,就要扒郑康明的裤子。   郑康明连忙扯住裤头,说:“诶!爸!我自己来吧!”   郑业不做理会,掰开他的手,将他的病服裤子扯下来,掏出他胀得发红的阴茎,放进了尿壶中。   郑康明并不尿,又说:“爸,您先出去下吧。”   郑业扶着尿壶,看了眼儿子,并不为所动。   郑康明早已憋到临界值了,顾忌到声音会很不雅,起先还控制着流速和流量,但一旦开闸就再也抑制不住,哗啦啦尿了许久。他自暴自弃地扭过头去,感受这种彻底释放的舒畅。   尿到一半隔帘间探进来个小脑袋,脆生生喊了声:“哥哥!”   对方家长连忙把孩子拉走,又隔着帘子道歉,之后室内陷入一片寂静。待郑康明尿完,郑业替他清理一下,穿好裤子,拿了尿壶去倒了。   郑康明一直不敢看爸爸,直到郑业问:“喝点水吧?”又把水杯递到他嘴边,郑康明才扭回过头来,就着被子喝了口温水,红着脸问:“您洗手了吗?”   郑业轻笑了一声,把手递到他的面前,道:“你闻闻。”   郑康明不习惯和父亲开如此亲密的玩笑,脸涨得更红了。   郑业说:“刚刚我把工作处理了一下,以后都陪你。”   “啊?”   “恩。”郑业说。“你出院了我照顾你。”    第2章   郑业将郑康明从轮椅里捞出来揽在怀里,抱上了车。路不算远,但司机求稳开得慢。郑业叫郑康明半躺在后座上,上身靠着自己。   终于到了家郑康明已经痛出了一身的汗,郑业也不好过,将儿子抱了出来,同司机一起将他安顿在二楼的卧室。   躺在自己的床上郑康明长出了一口气,又问:“爸,您真没请护工啊?”   郑业看着他,用眼神做了回答。而后他去卫生间用凉水浸湿了一条毛巾,坐到床边擦了擦郑康明的额头。郑康明闭上了眼,清凉的触感侵犯了他整张脸。郑业又一颗颗解开了郑康明衬衫的扣子,用毛巾擦拭他的脖子,胸脯,小腹与腋下。夏末突然变得燥热难当。郑康明浑身都颤抖起来,炽铁一样冒着热气。   郑业问:“还热吗?”   郑康明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望向父亲。   “再擦擦腿?”   郑康明连忙摇头,说:“不热了!不擦了!”   郑业又用毛巾给自己擦了把脸,才拿去洗了晾了。   郑康明左手攥紧拳头,向厕所瞟了一眼,连忙将手伸到胯下揉了两把,粗鲁地安抚了躁动的阴茎,在爸爸出来之前就合上眼捂上被单假寐了。   郑业洗出来看了看床上的鼓包,下楼去收拾护理用品和食材了。   伤筋动骨免不了要炖骨头,郑康明只啃了骨头上的肉,不肯去喝骨头汤。见状吃完饭郑业又倒了温水给他,郑康明还是没喝多少。   郑业端着水不动,郑康明小心翼翼地瞟了眼爸爸,又低头抿了一小口。   郑业又一次按捺住了脾气,问:“怕小解?”   郑康明不敢跟父亲撒谎,只得点了点头。   “觉得羞?”   郑康明又点头。   “你浑身上下我都看过,父子之间没什么好羞耻的。请护工帮忙反而更不方便。你更愿意被外人看?”   郑康明说:“不是……”   郑业说:“之后小解,大解,清理,洗澡,按摩,这些事情多得是,你要习惯。”   “爸,说真的,还是请个护工,您回去工作吧。”   郑业说:“因为你昨天叫我留下。我觉得你需要我,我也必须要留下。并且我不能再这样放任你不管了。”他又将水杯递到郑康明嘴边,道:“喝光它。”   郑康明不敢再反抗,就着郑业的手喝光了一杯水。   有那么一瞬他真想都坦白了,把一切都对父亲坦白,然后他饱受煎熬的身体与欲望才能得以释放纾解,把膀背上扛着的隐秘的重担卸下来,叫父亲也背着,他便能轻松。   可他还是不敢。   父亲的亲近来之不易,要是这个时候叫他知道,那他就什么都没了。   或许还会被踢出家门,拖着石膏流浪街头。   郑业把杯子放在一旁,说:“想做什么就喊我。”又拿了两本专业方向的书给他。   郑康明看见专业书就头大,硬着头皮翻了几页,偷偷摸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来玩。恰好郑业收拾了东西上来,便对他说:“你班导师的电话给我。”   郑康明摇了要头说:“我不知道……您要做什么?学校那边已经说好了。”   郑业说:“去问。”   “哦……”郑康明只好给班长发了个短信,然后将电话号码念给了郑业。   郑业当着他的面拨出了电话,管班导师要了郑康明上学期的成绩单和出勤记录。郑康明咬着牙吸了口凉气心想大事不好,郑业见他脸色,便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郑康明自小怕爸爸,这会儿他不知道是性取向暴露比较严重还是不学无术被发现比较可怕了。   将东西摆置得差不多,郑业从书架里抽了一本故事书,拿靠枕垫着坐在郑康明身边,翻开了书。   他一手环着郑康明的头,一边把书念了出来。   郑业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哪怕是他还很小的时候,他也很少这样念书给他听。郑康明只觉耳边轰轰作响,又出了汗,头发粘在额头和脸颊上。郑业抚摸着他的头发,将湿软的头发拨开捋顺,规整到他的耳后。郑康明不敢动弹,又好想侧身过去搂紧爸爸,此时他的腰和腿都仿佛不疼了。   郑业侧过头来问他:“困了吗?”   郑康明痴痴地点点头。   郑业说:“那睡吧。”   郑康明闭上眼睛,他感觉到一股股凉风规则地吹到他脸上,郑业轻抚他头发的手也没停下。   因为这一刻什么疼痛都不见了,郑康明很快进入梦乡。他梦见故事书中的金色原野,清澈的河流,细发般随波飘荡的水草,高低起伏的山丘。他行走在原野之间,他躺在水中,水藻抚摸他的身体,缠绕又放开,他爬上一个山头,又看到另一个山头,又另一个山头,延绵无绝。轻风吹过过膝的草丛,他便站在草丛的波浪中。远处有一个人,虽然只是个模糊的影子,郑康明知道他是谁,但他不敢叫他,怕他会转过身来,让他发现那人真的是他。他也怕他会走上前来,走到他的面前。郑康明远远地望着影子,而影子也一直都在那里。    第3章   成绩单下午就到了,郑康明上学期挂了两门课,出勤率更是惨不忍睹。郑业却没有说他,郑康明想也许他是要等他伤好了一起秋后算账。   郑康明白天睡饱了觉,晚上醒来精神得不行,浑身上下又都疼起来。他不想吃止痛片,只自己忍着。郑业忙前忙后一番,到了午夜,他关了灯,躺在儿子身边。   郑业问他:“睡不着吗?”   郑康明点点头。   郑业又问:“腰很疼?”   “有一点儿。”   郑业说:“忍过这两天,之后会好很多。”   “没事儿。”郑康明摇摇头。“爸,晚安。”   郑业侧过身来,揽住郑康明的肩膀,轻轻地拍。   郑康明疼得厉害,始终也没睡着,郑业便也一直没停。   快天明的时候郑康明轻声说:“爸,对不起。”   郑业手下一缓,过了片刻又拍了起来,说:“没关系。”   郑业说:“是我对不起。”然而郑康明没有听到,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郑业见儿子睡熟了便起身,去看护理相关的资料。郑康明在不到中午的时候醒来,郑业拿尿壶帮他小解,又端了碗温热的小米粥给他。   郑康明浑身又疼又痒,左手浑身这挠挠那儿挠挠,右脚也勾着去磨腿上的石膏,但完全不解痒。   郑业见状说:“别乱弄,我给你擦一下。”   郑康明的确想痛痛快快洗个澡,然而完全不敢想象让郑业给他擦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情形。他初中便知道了自己的性向,并且郑业一直是个成熟英俊的男人,高大强健,他比郑康明见过的所有人都有魅力。郑康明青春期的时候做过有关父亲的春梦,也幻想过他。但后来很快就不敢想了。性幻想的对象换了一个又一个,都是成熟强壮的额样子。郑业总是面无表情不知喜怒,父子俩也从未非常亲近过,郑康明很怕他。   但他还是会让他感到吸引。   磕了两下的脑袋转得不灵便,郑康明越想越觉得都是一滩浆糊。这时郑业已经打了一盆水来,伸手去脱郑康明的衣服。   郑康明下意识抓住自己的领口,不叫父亲进一步剥开他。   郑业停下动作,等他自己松开手才继续。他扶起郑康明脱掉上衣,又把宽松的裤子褪了下来,扔到一边。   郑康明全部呈现在父亲面前。郑业拿了毛巾给他擦,郑康明想他的腰,想他的断腿,想所有疼痛的地方,又攥紧右拳,叫受伤的筋肉一起疼痛起来。郑业从上到下擦了他的全身,时而涮涮毛巾,换了次水,甚至分开他的双腿,擦了他的阴茎和睾’丸,以及附近的区域。郑康明闭上眼,呼吸还是抑制不住地粗重起来。   正面擦得差不多,郑业抱着他将他翻过来。郑康明趴在床上,左臂垫在额头下,身体微微陷入到被褥里,隐蔽起来的阴茎几乎立即就勃’起了。   郑业擦了他的脖子,擦净之后便一只手按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拿着毛巾继续往下擦。背部的皮肤被粗擦的毛巾擦净,所有的瘙痒都被抚平了,变成清爽的快感蒸腾起来。郑康明很快就自暴自弃了,全身放松下来,阴茎抵着床单,甚至舒服地渗出水来。   郑业擦了他的屁股,又掰开他的屁股,毛巾擦过他的股缝。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郑康明“嗯……”地呻吟出来。郑业视而不见,毛巾擦到了会阴处,又分开他的腿,擦了他的大腿内侧。   把毛巾扔回盆里,郑业开始由上而下地拍打他的背,然后顺便也拍了两下他的屁股。郑康明面前的枕头已经被他的泪和汗浸湿了。而后郑业揉捏他的双腿,又把他蜷在前面的左手也拉到身后伸平,揉按他的肩膀和后背。   做完这些郑业想要把他翻过来,郑康明挣扎了一下,说:“爸,那个……我有点反应……”   郑业还是把他翻了过来,见儿子的阴茎果真笔挺挺地立了起来,便说:“掐下去。”   “啊?”郑康明有点傻眼。   郑业收拾起脏衣服和毛巾水盆,说:“我离开十分钟,左手能用吧?”说着还抽了两张纸巾扔到他手边,就端着盆走了。   郑康明左手当然能用,等父亲离开房间,还是照着阴茎掐了两下,给自己掐软了,又把纸巾攒成一团扔了。    第4章   过了两天郑康明腰疼果真好了不少,由郑业扶着下地走了走,又去卫生间冲洗了身上,洗了头发。郑业每天早晚都要给他按摩,手法也愈加娴熟。   洗完澡神清气爽,郑业给郑康明背后垫了两个枕头,搬了椅子坐在他面前,把他没受伤的右腿扛在肩膀上,从大腿根部揉捏起来。   “现在的专业不喜欢么,想换换专业么?或者不想读书,有想做的事情?”   郑康明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抵抗欲望上了,过了半天才憋着答他,说:“没,这个挺好的……”   郑业扳着他的脚给他抻筋,非常疼,让郑康明松了口气。   郑业又将他的腿放下,双手圈着他的大腿,由上向下地捋,疏通血液。然而所有的血液还是一起往郑康明的胯下跑了。   郑业看到了儿子睡裤的鼓包,拍了拍他的腿说:“正经点行不行?”   郑康明尴尬笑笑,说:“有人这么摸您您没反应么!”   “你试试。”郑业起身坐到他身边。   郑康明咬了咬嘴唇,一不做二不休,把手伸到父亲的双腿间,也轻柔地揉捏他的大腿内侧,同时还有私心地碰到他的阴茎,果真一点反应都没有。郑康明收了手,说:“您老了,不行了。”   郑业笑笑,不理会他,又给他捏另外一条伤腿。   在暗处,郑康明轻轻摩挲着手指,回忆刚刚的触感。伤腿弄起来有些疼,郑康明出了满头的汗,也不必苦恼会感到快感的问题了。   这时郑业突然说:“我把公司转手了。”   “啊?”郑康明目瞪口呆。自打他有记忆起,郑业就一直在忙他的公司,几乎所有精力都投入进去了,没想到他会说转手就转手。   “赚够了,陪陪你。”郑业把他的腿放下,转而捏起他的脚来。“其实做公司为了什么呢,就是想给你创造一个好点的条件。现在想想这么多年,是本末倒置了。”   郑康明说不出话来。   “你一直是好孩子,所以我放心你。我不常和你交流,但我一直都看着你呢。”   郑康明想,您看得不够细啊。   他自小没有母亲,父亲又时常不在身边,有些事情无论他做得多好,都得不到回应。他偶尔会刻意做一些坏事,比如说和幼儿园的小朋友打架,比如会考不涂答题卡,比如高考之前旷课去网吧。而郑业只将他捅的篓子处理好,仍是不回应他。他的确渴望父亲能多看看他,而如果真如他所说的,他一直都在看着他,那他为什么会看不到他最渴望的东西,他最自卑的东西,他最大的恐惧?   上了大学郑康明得到了彻底的自由,甚至做了什么郑业都不再出面了。于是郑康明彻底自暴自弃,随心所欲地生活了,也并不是做给父亲看。   那天他和同志酒吧认识的朋友一起厮混了整晚,朋友那天兴奋得不行,近天明的时候神采奕奕地和他说:“小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吧!就我知道的好地方!”   郑康明上了他的摩托车,两人一起去了郊区的山上,快到山顶,朋友亢奋地喊着:“小明,就快到了小明!”隔着头盔郑康明听不分明,紧接着一个大拐弯,两人便齐齐摔了出去。   在地上翻滚的时候郑康明瞟见了从城市中升起的太阳,他抓紧时间想了想这十几年的往事和缺憾,最终想到了父亲。郑业是他心里的一个大窟窿,父子一场,他甚至还完全不了解这个人呢。   现在郑业说要空出时间来陪他,可他已经过了最需要他的时候了。   郑业又说:“伤好之后别住宿了,我每天接送你。”   “好……”郑康明点了点头,抽回了自己的脚。   郑业又伸手把他的脚抓来放在手里,低头亲吻了他的脚背。   郑康明用手掌捂住双眼,见状郑业放开他,离开了房间。郑康明又钻到被窝里,拿许多东西给自己盖住,只露了头顶的几撮毛在外边。    第5章   即便是每天相对,郑康明发现自己还是很难了解郑业这个人。   他话不多,很少言笑,郑康明只知道他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可他现在也从来不发作。   郑康明腰恢复得不错,郑业甚至带他到楼下小花园里走了走,过会儿郑康明说累了,郑业便带他坐在秋千座椅上,叫他上身靠着自己,减少腰部受力。   郑康明伸出右手摆了摆,说:“爸,右手也不疼了,夹板拆了吧,总是痒。”   右手骨裂不严重,当初本就不必打夹板,只是郑业一直不许他拆。儿子又提出来之后,郑业亲手给他拆了夹板。   郑康明甩甩手臂,左手上去一个劲儿地抠挠。郑业抓住他的手,轻轻揉按他的右臂。右臂的皮肤被闷得发白,郑业不紧不慢地抚平其上所有的痕迹。郑康明突然变觉得不痒了。他微扭过头来,偷看了眼父亲,见他神情温柔又专注。   郑康明突然问:“爸,您会再娶一个妻子吗?”   郑业说:“不会了。”   “这么肯定?”   “恩。”郑业应着,手下仍旧继续动作。   “您应该再要个孩子。”   “为什么?”   “您会是个好父亲的。”   “不要了,只有你。”   之后仿佛为了证明自己会是个好父亲一般,郑业将他抱回了屋子。午饭菜色非常丰富,郑业很少做饭,但手艺堪比大厨。席间,郑业剥了油焖大虾放到郑康明碗里,郑康明一怔,说:“我不爱吃虾……”   郑业拿筷子夹起虾,递到郑康明嘴边。起先说不爱吃对他来说已经是了不起的反叛了,郑康明张嘴吃了虾,完了过后还偷偷看了看父亲脸色。   吃到一半,郑康明在椅子上扭了一下,郑业立刻放下碗筷,把他抱到卧室。郑业往他身后垫了枕头,叫他斜靠在床上,而后又拿他的碗添了饭,夹了各式菜到里头拿给他。   好在郑业没要喂他,只是看他吃完。郑康明实在吃不了那么多,郑业接过碗,吃光了他的剩饭。   吃完过后,郑业又对他说:“趁这个月你好好休息休息,也想想今后想做什么。”   郑康明说:“无非就是活着。”   郑业沉默,直直地看着他。   郑康明迎着他的目光问:“您呢,您以前想做什么,以后想做什么?”   郑业仍旧不说话。   挑衅得不到回应,郑康明有些焦急,又说:“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您不想说就算了……”   郑业说:“以前我想自由自在地活着,以后我想做你的家人。划分我的以前和以后的人,是你。”   郑康明突然问:“您年轻时候很受欢迎,也很会骗小女生吧?”   “我以前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什么人。”   “那我……母亲呢?”   “你想听她的故事吗?”   “不,不是,不想。”郑康明连忙摇头。   郑业躺到他的身旁,又拿起床头的书来念。郑康明觉得他的声音可真好听,听着听着就要醉进去了,于是说:“爸,好吵。”   郑业合上书放到一边,扶着郑康明躺平,自己也躺在他身边,拥他入怀,来回来去地抚摸他的发梢。   郑康明突然扑到爸爸怀里,一手抓紧他胸前的衣料,一手揽着他的腰,抱紧了他,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   郑业也搂紧了他,轻拍了几下他的背,又顾及到他的腰伤,掰开儿子的手,把他平放到了床上。    第6章   郑业蹲跪在郑康明面前,低着头往他的腿上缠保鲜膜。擦着总不彻底,他想痛痛快快冲个澡。弄完之后郑业把他扶到浴室,解开了他的浴衣。   郑康明扭身背对着父亲,说:“爸,我自己来,您出去吧。”   郑康明总是在拒绝与郑业过于亲密的接触,郑业大多我行我素,不会顺了郑康明的意思。但这次他没有坚持,只说:“我扶你在浴缸里坐下。”   郑康明自己拖着条坏腿的确不方便,于是把手递给父亲。郑业却不接他的手,弯腰把整个人横抱起来,再放进浴缸里。浴缸已放好温水,郑康明在浮力中坐稳,下意识地夹腿。郑业抓住他的左腿,扯到浴缸外面,拿毛巾垫着将腿搁在浴缸边缘。   起身之后郑业拿喷洒递给他,又看了看他腿间勃’起的阴茎,说:“你洗完了等我,别自己动。我半个小时后进来。”   郑康明点点头,在父亲带了门出去之后尴尬地看向自己不争气的阴茎,伸出手去,在水中绕过阴茎虚虚地比划一番,却不触碰阴茎。手带起的水流仍是让他更兴奋了。时间还长,郑康明稍稍放纵了下自己,闭着眼向后躺去,任阴茎在刚刚赤裸着被父亲抱起的回忆中又硬了几分,而后伸出手,重重捏了一下。   阴茎痛得萎成了一团。   郑康明打开喷洒,开始清理自己。   是非观念完善之后他便绝不允许自己再沉浸在对父亲的欲念中。被父亲贴身照顾,共同起居的这小两个礼拜,郑康明几乎每天都要勃’起,但绝不手淫。有时睡梦中有了有关父亲的模糊印象,他都会警惕地惊醒。他相信只要自己伤好,他回去上学,父亲早晚也再投入到工作中,两人便不会有太多交集,一切就会淡化掉。   但如果在对父亲的渴望和悸动中手淫或者意淫着达到高潮,他大概就再也抑制不住那邪恶的意念。   彻底清洗过后离三十分钟还远,郑康明有些百无聊赖,想郑业对他轻易燃气的性冲动总是见怪不怪,大概当他只是年轻,偶尔还会调侃,并且总是会留给他一些时间解决问题。郑康明想老爸啊您对儿子也太有信心了,其实完全不用留那么久时间,三五分钟也就撑死了。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敲响,郑康明应了声:“进。”门应声而开,郑业走进来。   郑康明在门打开的时候看了眼父亲,只瞟一眼就发现有哪里不对。郑业比以往更加沉默,脸色很阴沉。待他走近,郑康明闻到一股很重的烟味。他突然觉得大事不好,在父亲伸出手要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向后一缩。   郑业烟瘾不小,但郑康明很小的时候说过爸爸臭臭,郑业自此便从不在家抽烟,回家之后第一件事也是更衣漱口,不会让郑康明闻见烟臭。父亲身上的烟味,郑康明已经有十几年没闻到过了。   郑业二话不说地把郑康明抱出来,拿浴巾裹了,又抱回到床上。他拿了毛巾给郑康明擦头,却被郑康明推了一下,说:“爸,我已经长大了,这些事情您现在做已经不合适了。过去的时间不会再回来,您要是觉得有缺憾,就找个媳妇儿再生个孩子,反正现在也有条件了。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了,我长歪了,不会符合您的期待,也没法陪您演这些父慈子孝的戏码了。”   郑业松了手,毛巾落在郑康明的头上,盖住他的半张脸。   “我们,简直像一场闹剧,您不觉得可笑吗?”郑康明见父亲握紧了拳头,剩下的一只眼睛勇敢地直视着郑业。   郑业沉默地注视了他半晌,转身走了。   郑康明颓然躺倒到床上,侧身从床下摸出了一本杂志。杂志上是各种裸体男模,已经被他翻得破破烂烂了。郑康明已经笃定郑业发现了这件事。他难以自制地先发制人,现在想想看有些卑鄙,但也的确是他这些天来的心声。只可惜这样一来父子关系大概要彻底破裂了。不过有了这么十几天的记忆,也够了。   郑康明手一松,杂志掉到地上。他躺在床上想自己的未来。回到学校之后要好好念书了。他已经成年了,如果郑业不打算再资助他,以他的成绩在专业上勤工俭学有些困难。或许他可以托朋友先在酒吧找个工作。   想着想着天已经擦黑,郑业此时又走了进来,打开了卧室的灯。他拿着一套睡衣放到郑康明床上,轻声说:“吃晚饭了。”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甚至身上的烟味也闻不见了。   郑康明有些发怔。郑业背过身去,于是郑康明换上了睡衣。换好之后郑业见到他头上翘起来的头发,伸出手来要抚,手半路变了方向,搀扶着他下床,下楼到了餐厅。   坐在餐桌前看着冒着热气的四菜一汤,郑康明想,或许没有那么糟?   郑业这算是接受了他的性取向了吗?   仿佛为了向郑康明确定这一点般,郑业说:“那天骑摩托的朋友,皮肉伤应该差不多好了吧,请他到家里坐一坐。”   “爸……”   “以前是我唐突了,之后我会注意距离。吃饭吧。”    第7章   “小宝儿……”   “诶,小明,嘛呀?好久没联系,伤养得怎么样啦?我都不敢打给你,你爸好可怕。”   “你见过我爸?”   “是啊,跟医院,你爸眼神简直要杀人。”   “我爸说他想见你……”   电脑那头沉默了半晌,说:“我最近有点儿忙。”   “我想他大概是误会了咱们俩的关系了。总之你先来给我顶一顶。”   “我最近非常非常非常忙。”   郑康明笑了,说:“我把地址发给你,明天来吃午饭,记得整顺溜点儿,头顶上那几撮绿毛儿先染回去,穿正经点儿。”听那边半天没有回复,郑康明说:“好了,我挂了。”   第二天郑业弄了丰盛的午餐,正午的时候门铃乖乖响起,郑康明拄着拐杖去开了门,见到来人愣了一下。   小宝儿把一头绿毛儿染黑了,弄得服服帖帖,穿的白衬衫休闲裤,还戴了个大眼睛,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又乖巧,简直像另外一个人。   郑康明目瞪口呆地把人请了进来。小宝把果篮放在茶几上,给郑康明使了个得意的眼色。   恰好郑业端着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见到来人点了下头,说:“洗个手,坐下吃吧。”   席间小宝儿做了自我介绍,又被郑业问了不少问题。   “你做什么的?”   “我搞生物工程的,博士在读。”   郑康明心里头翻了个白眼。   结果吃完饭趁着郑业收拾碗筷,郑康明调侃他的时候,小宝说:“我真的是博士,而且我真名也真是何小宝!乐队主唱只是夜间业余活动。小明,我从来没骗过你。”说着何小宝握住了郑康明的双手。   郑康明也入戏地回握过去,但并不相信。   何小宝又说:“你爸凶是凶,但是人好帅!你刚出柜?他也没说反对?”   郑康明说:“你就别惦记了。”   郑业洗了水果出来,什么都不再说,何小宝觉得四肢发凉,于是找了个借口起身告别了。   郑康明送他到门口,何小宝凑上前来,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胸口,说:“如果没地儿去,就来找我。”说罢仰头吻了他的脸颊,转身走了。   郑康明看着他的背影,捂住了胸口。   郑业从他身后关了门,郑康明刚转过身来,他便质问道:“在哪认识的这种不三不四的人?”   “在不三不四的地方。”   郑康明等着郑业发作,挑衅地看着他。然而郑业还是没有发作,他只是转身去厨房了。   郑康明不甘地追上前去,打着石膏的脚没有跟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闻声郑业赶忙两步折回来,扶他坐在地上,捏捏他的手,顺了顺他的背,问:“腰疼吗?摔到腿了没有?”   郑康明说:“没事儿,只是膝盖着地有点疼。”   郑业把他横抱起来,郑康明勾紧他的脖子。上了二楼,郑业把儿子放在床上,掀开他的衣服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又拿了红花油来,倒在手心里搓暖了,为他揉膝盖。   郑康明说:“爸,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郑业闷不做声。   郑康明问:“爸,为什么我现在说什么您都不生气了?”   郑业说:“我生气。”   郑康明愣了一下,想他肯定是会很生气的,只是不发作。或许他该换个问法,为什么不对他发火。这时郑业把他的上衣扣子解开,把他的一只手臂从袖口里抽出来,为他揉按有些发青的手肘。郑康明想到小时候郑业偶然抽出一两天来带他出去玩,他自己一不小心摔了个大马趴,爬起来之后见父亲面无表情地打量他,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郑业上前来蹲下揉捏他的手脚和四肢,见并无大碍,把他抱起来,二话不说地继续前行。郑康明越哭越委屈,可郑业从不回应。   他问:“爸,我是同性恋,您觉得失望吗?恶心吗?”   郑业摇摇头,坐在床边,把他揽在怀里,低头吻在他的额头上。   之后郑业说:“但你现在还小,心智不成熟,这个群体太乱,我希望你大学毕业以后再考虑这方面的事。也希望你交际的人,都让我认识一下,好吗?”   父亲离得好近。   郑康明侧过头来注视着他,他突然想嚎啕大哭,他想吼叫,他想撕扯开自己的胸脯,用鲜血和眼泪叫他看到。爸!他微微扬起头,嘴唇碰了父亲的嘴唇,一下过后又是一下。   郑业仍是不发火,甚至不躲,任他亲吻着。郑康明捧紧他的脸,整个人都压了过去,深深地吻他,以唇齿撕扯他的唇,又以舌向内探索。郑业也微微张开嘴,任他进来。   原来父亲嘴里是这个味道。   原来不是那么难得到。   郑康明不怕他了,还有什么好怕呢?   不拒绝也是不回应的一种,等郑康明尝够了味道,自己一人气喘吁吁了,他便推开了父亲。   郑业站起身来,他有些茫然。他走出了房间。   郑康明颓然向后倒去。他把睡裤褪下一些,充血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他剧烈地抚弄着自己的阴茎,回忆着每一次接触,回忆着皮肤上红花油的辛辣,快感像飞机从头顶驶来,他回忆着吻,回忆着小小的哭泣的自己,又或是现实,又或是在梦中,黑暗的房间里,轻轻拨开他额头碎发的大手,以及同样轻轻落在那里的吻。郑康明夹紧双腿,飞机极速下坠。梦中的那些影子,赤裸的,衣冠整整的,远的近的,黑暗中与光明中的,齐齐地转过身来,都是同一人的脸。那些身影变成一个,向他走来。那身影走到他面前,低声呢喃他的名字,吻他的眉心,又将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被抱起的自己是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在他怀中慢慢变大,然后他的双腿夹住父亲的腰,用赤裸的臀部去蹭父亲赤裸的阴茎。郑业进入了他。飞机在头顶爆炸,郑康明从摩托上斜飞出去,在粗糙的沥青地上翻滚撞击,世界轰隆隆地炸开。   郑康明喘息着松开手,手落到一边,射精过后的阴茎也软塌塌地倒了下来,精液在手指和肚皮上慢慢凉了下来。   这时郑业不知为何又折了回来,他站在门口,看着一身狼藉的儿子,郑康明也神情疲惫地回望他。    第8章   以郑康明现在的情况已经完全不必郑业与他同房,在晚上看护他。当夜郑业端了晚饭来给他吃,又搀扶他去了厕所,确认万无一失后就离开了。   父子除了日常对话再无其他交流。   只是如果郑业提出要为他按摩郑康明不再拒绝,在或轻或重的触碰中,舒适或疼痛,郑康明总是勃’起。他不再刻意掩饰,只闭上眼睛任快感发酵。待郑业离开,郑康明便躺在床上,看窗前的树影变幻,感受皮肤上高得出奇的热度慢慢冷却,欲望也在午后倦怠的微风中平息。   或者有时,他会轻轻地触摸自己,偶尔得到满足,大部分时候还是任他冷却。   受伤过后一个月郑业带郑康明第二次复查,基本已无大碍,腿上的石膏也敲掉了。郑康明想回去上学,郑业却叫他在家多休息两个礼拜,怕他的腰不能久坐。   于是郑康明只好又被带回了那个沉闷的家,成日对着一个沉闷的人。   那日,郑业为他揉按了伤腿。结束的时候郑业起身离开,却被郑康明喊住了:“爸……”   郑业停下,转过身来看他。郑康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是郑业走上前,坐在床边,低头吻儿子的额头,他的眉心,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郑康明双手环住父亲,与他接吻。   郑业一边吻他,一边伸手解开儿子的上衣,抚摸他的胸膛及小腹。而后他又向下拉开郑康明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握在手里。   郑康明浑身一抖,低下头去蜷起身来。   郑业拨开他捂在头上的枕头,躺在他的身边,一边吻他的耳廓一边为他手淫。   父亲的手宽阔有力,粗糙有茧,每每滑过郑康明脆弱的皮肤都叫他像触了电。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只知道快乐,随着父亲规则的套弄轻声呻吟。他越来越快乐,也就蜷成越来越小的一团,出了一身的汗,再到郑业手里也湿漉漉的了。   郑业的呼吸就吐在他的耳边,规律又平静,他手下却加了速。郑康明伸手握紧了父亲的手,抽搐着射了精。郑业又为他继续撸了两下,便抽了纸巾给他擦干净。   之后郑业去洗了手,再次坐到床边,把郑康明湿漉漉的额发慢慢捋顺,吻了他的左眼,又吻了他的额头。   随着欲望的冲出郑康明也从起先的震惊中平静下来,他慢慢将身体舒展开来,将自己贴入到父亲怀中。郑业便将这个潮湿的人搂住。   郑康明将手伸入到父亲的居家裤中,触碰到的却是软软的一条肉。他有些不甘心地揉动两下,郑业的阴茎都不作反应。   这时郑业抓住郑康明的手,微分开腿,将他的手往后带,手掠过阴茎,掠过会阴,触碰到了臀肉与肛门。他说:“你可以要这个。”   郑康明猛地收回手,磕磕巴巴地说:“不,爸,我不是……不是,我不要……”   郑业说:“我以为你会想要。”   郑康明彻底清醒,瞪大眼说:“爸!我真的不喜欢小宝儿那种的……”   “那你想要什么?”   郑康明看着他,说不出话。   郑业说:“那我大概永远没法给你你想要的。你知道的,我无法侵犯你。”   郑康明把头埋在父亲的肩膀上,说:“爸,对不起,我知道的,对不起……我不该向您要……对不起……”   “但我会向你要。”   “什么?”郑康明抬起头来。   “在你大学毕业之前这三年间,你是我的。你不能和其他男性发生关系或者过分亲密,不能在没有我的陪同下出入声’色’场’所。你的举动与心中所想都要向我汇报,并且听从我的一切要求。这样,除了我不会侵犯你,其他所有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第9章   郑康明想,父亲大概信心满满,早已计划得通透,笃定他不会拒绝。   事实上他怎么会拒绝呢。他对父亲抱有情欲,以及爱意,多又压抑得满涨出来。况且他已经放弃否定和抵抗这种爱欲。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得到,甚至还能在表面上维持普通的父子关系都是奢求。   现在郑业高高在上地站在船上,向他伸出一支桨叶来。他怎么可能不紧紧抓住。   郑康明没时间再想郑业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连忙点了头,又说:“我同意,我愿意,我会听您的。”而后抱紧父亲。   得到了这样的答复,仿佛履行交易,或是像进行某种仪式,郑业推开郑康明,覆压在他的身上,吻他的嘴。   郑康明张开嘴来任他索吻,沉浸在这种被笼罩被压迫的安全感之中。   身体受伤之后,心的防线也随之脆弱起来,溃烂之后又经人侵入,就算身体变回完整强壮的样子,人也回不去了。郑康明有些怨憎起何小宝来。如果不是坐了他的摩托车,摔得生活不能自理,这一切亲密都不会发生,他永远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当夜,郑业再次留在了郑康明身边,与他同枕而眠。虽然郑康明这些日子已经有过很多和父亲同床的经历,但今天他尤其紧张,他不知道自己所抱在怀里的,所得到的到底是什么,但他想只要能感到满足和幸福就好。   就算这幸福感似真似假,摸不着形体,吞进嘴里也尝不出味道,不知以后会甜会酸或是苦。   夜里,他们会同床共枕,郑业每天在家做饭,有时会把早饭端到床上来,看郑康明半睡半醒地囫囵把粥吞掉,再拿手揩掉他嘴角沾的残羹。每当感受到父亲的宠爱,郑康明的目光便会变得异常柔和。此时他若是仰起头,郑业便会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两人鼻息想通。   每天郑业都会搀着郑康明去遛弯,有天郑康明突然问道:“爸,给我讲讲妈吧。”   郑业在假山的石凳上坐下,俯瞰着高尔夫球场的绿坪,说:“她很喜欢笑,开朗热情,和我完全不同。我第一次见到她就立即爱上她了。她有很多追求者,最终选择了我。结婚后她很快怀孕,我想多陪陪你们,她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希望我能给她和孩子一个好的环境。那时国内环境不好,创业很艰难,我又总是顾及不到她,久而久之就有了矛盾,感情也淡了。”   “后来她想带你离开,说不想带着孩子和我一起吃苦,还受尽冷落。我们打了很久的官司,我把你留下了。她是个好女人,也爱你,并非是她抛弃你的。”   “那她为什么不来看我?”   郑业沉默了一下,说:“她来过。”   “您不让她见我?”   郑业默认。   “那您为什么留下了我,又不好好爱我,继续冷落我?”   “我努力错了方向。”   “那现在您是想弥补吗?”   “我知道过去的无法弥补,只是想最后护你一程。”郑业看了看郑康明摆在石桌上的手。   郑康明把手收回到石桌下相互攥着。远远地他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好可怜。如果郑业真的给得出那么多的话,郑康明也想把缺失的爱从父亲身上找回来。   “您还联系得上我妈吗?”   “现在先不要见她,好吗?”   郑康明又梗了一下,抬头看眼父亲,想自己要听话,不能冲撞他,于是说:“好。爸。”他又把手拿上来放在石桌上,被郑业握住。    第10章   是时候回去上学了,郑业亲自开车送他到学校。他看过他的课表,在路上对副驾上的郑康明说:“上午的大课时间太久了,上半节课就出来吧,我带你去吃午饭。”   这课郑康明只去过一次,要不是郑业亲自押他来他根本不会去。   刚杵着拐进到学校,就有他同学迎了出来,郑康明回来上课告诉了室友,室友带着几名同学特意来接他。   “小明,消失那么久,哥哥想得好心疼!”那人说着上前就给郑康明一个拥抱,又夺了他的拐,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   “老大,起这么早不容易啊!”郑康明不习惯和人太亲近,但想到父亲也许还在不远处看着,就亲密地把重量压了过去。   他偷偷回过头瞟了一眼,见郑业果真看着他,并且脸色不善,于是他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抢过了拐,推开室友自己走,并且拉开了一段距离。这时他又回头看,郑业已经不见了。   离开了郑业,郑康明才觉得重返了人间。   室友杵杵他,问:“刚那人你爸?”   “是啊。”   “我们小明那么俏,果真是基因好。你俩关系好像不错啊,我看你以前说那些都是诬陷人家。”   “你从哪看出我俩关系不错?你瞎么。”   “你才瞎啊!”   话已至此,室友不再多说。   课很无聊,郑康明听了父亲的,上了一半的课就逃了出来,自己杵着拐走到校门,远远地就见郑业站在树下的阴影里,嘴微微在动。郑康明越走越慢,浑身出了一层薄汗。郑业也见到了郑康明,把口香糖吐了拿纸包了,隔着一些距离对郑康明喊:“我去把车开过来,你在这儿等我。”   郑康明说:“不用!咱们一起走过去吧。”   于是郑业跑到他身边,陪他一起缓缓地往停车场走。   因为逃了课,时间还早,郑业开车带他去了远一些的地方吃饭。餐馆的饭很好吃,环境也僻静。在包间里吃完,郑业说:“在沙发上躺一下吧。”   郑康明问:“您陪我吗?”   郑业坐到沙发的一头,叫郑康明躺平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腿。   郑康明扬头看着父亲,郑业轻抚他的头发。郑康明头发软,于是他脾气只是有时看似硬,实则软得任人揉捏。   这时郑康明突然其实,扭过上身,在父亲胯间一嗅,轻轻拿鼻子拱了拱。他腾出一只手来去揉按,郑业伸手架空他的上身,叫他躺好,说:“别扭了腰。”   郑康明不甘心,躲躲闪闪地最后还是看向父亲。郑业问他:“你想要吗?”   郑康明咬着嘴唇点点头,郑业便把手伸到他身下,解开他的牛仔裤。   郑康明又制止住了父亲,自己系好裤链,说:“爸,这里睡不好,您送我回宿舍休息吧。”   于是郑业又驾车送他回学校,车开到宿舍下头,又搀他到了宿舍。郑康明原本睡上铺,室友知道他受伤给他东西挪下铺来了。宿舍里没别人,郑康明躺下了,郑业正要走,却听他轻轻喊了一声“爸”。   郑业熟悉这种呼唤。他抬手从里面挂上了门锁,又坐回到儿子床前,拉开他的裤子,将他的阴茎拿出来撸动。   郑康明浑身肌肉绷紧,双手抓着床单,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郑业只是盯着自己手中的物件,做得一丝不苟。仿佛是感受到了儿子的注视,他也转过头去看他,冷静的目光激得郑康明浑身发抖。   郑康明视线躲躲闪闪,拿手推开父亲的手说:“算了,我不要了……”   没想这时郑业突然弯下’身去,郑康明的阴茎被父亲柔软的口腔包裹了。郑业轻轻一吸。   “爸!”郑康明一皱眉,绷紧身子射了。   郑业待他全部射完才将他的阴茎吐出来,把精液吐到纸巾上,包了揣进兜里。他又拿纸巾为郑康明擦拭干净阴茎,给他穿好裤子。   做完之后他打开门锁,对拿手臂遮着眼睛的儿子说:“好好休息,下午上完课我来接你。”    第11章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郑康明回归到正常的社交社会中,仿佛在天日下照射了一圈,再回到家中才发现家中的逼仄与阴暗。晚上与郑业同睡,他愈发地睡不安稳。半夜醒来,看到月光下熟睡的父亲的侧脸,觉得他冷酷得面目可憎,想干脆掐死他,一了百了。   慢慢地郑业似乎察觉到儿子的醒来,跟着也醒了。郑康明连忙平躺回去,郑业却侧过身来,将儿子搂进怀里,轻抚他的背。   郑康明问:“爸,我现在说不要了,后悔还来得及吗?”   郑业嗓音很低哑,他问:“为什么。”   “您是根本就不行,还是对着男人不行,还是只是对着我不行?不行的话不要勉强了吧,毕竟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天天恶心您也挺没意思的。我最想从您身上要的东西,您给不了。别的我不想要了,行吗?”   郑业说:“不行,后悔已经晚了。”   郑康明觉得前路暗淡压抑,他闭上眼,说:“您先是给了我十几年的忽视,又要给我三年的痛苦。”   次日醒来天已大亮,郑康明发现身边人已经不见了。他伸手摸了摸,一旁的床褥冰凉,郑业应当已经起来很久了。他起身想要去洗漱,却突然发现窗前的椅子上坐着一道浓重的阴影。   阴影见他醒来,带着一身凉气走上前,掀开被子,压到郑康明身上激烈地吻他。郑康明被吻得发懵,但几乎立刻就有了感觉。郑业一边吻他一边扯掉他的睡衣。郑康明并非首次在父亲面前完全赤裸,但这次他有些怕。   郑业的吻太炽热,仿佛有着真情实意。他的动作也有些粗鲁,郑康明被弄疼了,他很动情,但越来越怕。   郑业分开郑康明的双腿,然后扯下一点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勃’起得狰狞红紫的阴茎。郑康明第一次见到父亲完全勃’起的样子。怕虽怕,郑康明还是将自己完全打开。郑业压了下来,阴茎在儿子的屁股间顶弄,龟头一次一次地向里顶,只将郑康明肛门外干涩的皮肤碾得生疼。   郑康明紧紧地闭上眼睛。   “不要哭。”郑业有些暴躁地命令道。   郑康明睁开眼,抹掉了眼泪。   “不要哭。”郑业仍旧这么说。他抽离开来,伸手去为郑康明扩张。“我不会伤到你。不要哭。”   太勉强了。   郑康明向后挪挪,坐起身来,也并拢了双腿。   他说:“您以为我只是想被操吗?您吃药了吧?有意义吗?您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怎么给?我现在知道我妈为什么离开您了。”   郑业太阳穴的青筋暴起,双眼中也充满了血丝。郑康明很心疼,他说:“爸,您要我三年,我给您就是了。不过就是三年嘛,我给得起。您对我没有情欲,我不会再要了,对不起。”   郑康明趴下’身去,要为郑业口’交,被他一把推开。郑业提好裤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郑康明想,是他太贪心要太多了,他是破罐子破摔了,但父子之间怎么能够相奸。他太自私,什么都想要,手里拿着父亲对自己的爱当筹码,不断地耍脾气强人所难。他甚至还搬出母亲的离开来伤害他,大概他还爱着母亲。郑康明披了件浴衣,想要找到父亲真心道个歉,并且告诉他他真的不会离开。   郑康明没有杵拐,赤着脚一瘸一拐地找了一圈,最后发现郑业自己的卧房中有声音。他轻轻推开一点门,窥看到父亲背对着他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头一手粗鲁快速地手淫。他觉得心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他逼成这样。并且这时,他听到郑业嘴中不断地呢喃着:“康明,康明……”正是他的名字。这算什么事?   ---------------------   其实没什么大肉但是懒得挑了所以都打码了!!!    第12章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在车上郑康明稍微与父亲谈了一下,郑业妥协,只每天中午接他出去吃饭,晚上再给他送回学校,住宿舍。   郑业又问:“用不用在校区买个房?”   郑康明说:“不用了吧,我们宿舍条件还挺好的。”   这样持续了一个礼拜,两人的交往都没有什么越界。郑康明仍不觉得轻松,郑业也不见得快乐。郑康明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坚持。   一起午饭的时候郑康明接了个电话,恰好被郑业听到了,郑康明只好坦白。   何小宝朋友的酒吧装修好,请何小宝去献唱,何小宝又喊了郑康明捧场。   说完他有些踟蹰。“那个酒吧我以前也老去,小宝儿电话都打过来了,我不去不太合适。”   不想郑业大方说:“你去吧。我陪你。”   郑康明吓了个哆嗦,说:“爸……您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要不接着回公司上班儿吧……”   难得父子间气氛轻松,郑业不生气,笑说:“我白天炒炒股,晚上想想事儿,闲得挺好。”   “爸,那酒吧是……gay吧。”   “恩。”   “以前不完全是gay吧,定位不是很明确,不过听说装修完了就彻底转型了。”   “没关系。”   “那个,小宝儿见过您,我怕我们一起去被他说闲话。”   “我不跟你一起,我在旁边看着。”   “哦……”郑康明想想还是不妥,说:“那您……别穿现在这样……”   “我应该怎么穿?”   “总之别穿这么帅!”   郑业又笑了。他想把儿子脑袋抱过来亲亲,然而也只是想想,他说:“我保证不和旁人多说一句话。”   “嗯……”就算自己得不到郑康明也不想让别人惦记,如果他爸非要和男人,那也肯定要是他。郑业知道他所想,郑康明不觉得不甘心,反而觉得有些甜蜜。   “你也注意和乱七八糟的人保持距离。”   “您也会吃醋吗?”   “我会想把他们脑袋拧下来。”   想到在酒吧多少会喝些酒,郑业又把退休在家的老司机请了出来,开车送他们到酒吧。   每一看到何小宝,郑康明便会觉得世界变得亮闪闪的。何小宝还是顶着一头柔顺的黑发没再染,郑康明推了推他脸上挂着的大黑框眼镜,何小宝笑着说:“他们都说我这个形象比较有魅力,更为青春洋溢。”   郑康明说:“还魅力呢,现在那些出来卖的都比你收拾得像大学生。”   “我不是大学生,我是博士生!”   这时郑业也后脚跟进酒吧了。酒吧老板人缘广,开业第一天酒吧里人声鼎沸的,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郑业进来皱了皱眉,找到灯光下郑康明的所在之后,便寻了个无人的卡座匿藏了起来。   郑康明坐在吧台和何小宝聊天喝酒,不一会儿手机响了,郑康明拿出来按掉,紧接着又响了一次,郑康明扫了一眼,发现是父亲的短信。他对何小宝抱歉一笑,背过身去点开短信。   “腿没全好,不要喝酒。”   郑康明赶忙把手中的半杯啤酒放下,左右环视一圈,也没见父亲。   何小宝问他:“约了人?”   “不是……”   “钓个人?”   “诶……”郑康明尴尬笑笑,说:“也不是……”   临近午夜,何小宝和郑康明最后寒暄两句,就去后台准备了。   他似乎真的转了形,带着整个乐队都打扮得文静清爽,歌也唱的柔情款款的慢歌,声音酥酥麻麻,软到人心坎里。   午夜后整个酒吧里就只剩这靡靡歌声,以及人群小声的交谈。   不一会儿,郑康明身边挤进一个男人,坐在吧台边,喊了酒保来说:“两个玛格丽塔。”   酒调好,男人递给郑康明一杯。   郑康明看他,见他高大英俊,年岁也比自己长。与郑业不同的是他笑得很阳光,眉目间看不出半点阴霾。每次见了陌生的男人,郑康明总是会做这一番比较。   若是以往,郑康明大概会和他多谈谈,但现在家长在看。   于是他抱歉笑笑,说:“身上有伤,喝不了。”   来人笑着耸耸肩,又将酒圈回到自己面前,仰头喝了。   恰好此时有服务生走到郑业的卡座,问他喝点什么。郑业要了两杯原酒,继续监视着吧台方向。   那人好像又靠近了一些,郑康明也并不反感。男人说:“你这么小,不该来这么乱的地方。刚刚那边几个朋友还在议论你,你今天要小心一些,不要乱喝东西。”   郑康明看了看一旁被男人喝干净的酒杯说:“我这不是没乱喝吗。”   男人不介意笑了两声,又说:“晚些离开的时候,也最好有人保驾护航。”   郑康明向换了下一首歌的何小宝看了一眼,说:“我朋友。”   “他看起来比你还弱。”   “我很弱吗?”郑康明弯起手臂看了看。男人捏了捏他不甚明显的肱二头肌,又挽起自己的袖子,郑康明也顺手捏了捏,的确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郑业的酒上来了,他仰头就干了一杯。   那边两人交谈甚欢,男人说着说着手自然而然落在了郑康明的肩膀上,勾住他的脖子便不松开了。郑康明不着痕迹地退一下,没躲开,便也顺其自然。   男人正问到郑康明的伤,郑康明看着何小宝说:“坐那孙子的摩托摔的。”   郑业又干掉另外一杯酒,起身向吧台走去。   感觉到身边气压降低,郑康明不自然地转过头去,便见果真是郑业,一脸阴霾地站在他背后。   郑康明看了他一眼,立刻低下头。   郑业抓起他的胳膊,道:“你跟我走。”   那边男人并不放手,问:“你什么人!小明?”   郑康明冲他摇摇头,便一瘸一拐地随郑业走了。   郑业一路扯着他到厕所,厕所也是新装的,充斥着油漆的清新气味。郑康明被塞进一个隔间里,郑业跟进来后锁上门。从背后把他压在隔板上,问:“聊这么一会儿名字都知道了。”   “爸……”郑康明小声讨饶。被以这个姿势压在gay吧的厕所隔间里,气氛太过旖旎,并且郑业满嘴的酒味,侵略性非常强。郑康明浑身发软,马上就要破功了。   “你在这种地方很如鱼得水嘛,以前也是这样勾’引男人的?”   被这样问话郑康明感觉有点受到屈辱,但郑业此刻的状态太诡异,他想也许爸爸醉了。   郑业从背后压得更紧,将他的双手提高反剪着按在隔板上。“说话。之后会做什么?和他去开房?还是这样到厕所里。”他用膝盖拨弄,将郑康明的双腿分开一些,然后他感觉到父亲胯下顶到自己的股间,阴茎硬得形状分明。   郑康明好想承认说:对,是,我会把男人带到厕所,让他压制着我从背后强暴我。不知这样父亲会不会嫉妒得发狂,因而如他所想侵犯他。   但郑康明不想父亲错以为他不洁身自好,于是只是摇头。   郑业后退半步,郑康明身上的压力放松了些。郑业伸了手到郑康明前方,隔着紧身的仔裤抚弄他勃’起的阴茎的轮廓。在他的身后,郑业性交般在郑康明股间耸动摩擦,只是两人都未除去衣物。   郑康明软得向下滑去,郑业支起膝盖顶住他的屁股,郑康明停止下滑,倒在父亲怀里。郑业从背后搂紧他,弯下’身来,重重地啃咬他的耳廓。   郑康明闷哼一声,在爸爸怀里一抖,失禁一般地射精了。   精液在逼仄的空间里慢慢渲染开来,最后在牛仔裤外面洇出一片深色的小点。   郑业放开因射精浑身无力的儿子,将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郑业按着他的后脑与他接吻。   这个吻不再平淡无味,而是极具侵略性,炽热,掺杂着酒精的味道。   郑康明想算了吧,算了。他也激烈地回吻父亲。   郑业扯开他的领口,从脖子一路向下又吸又咬,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来,才放开他。    第13章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出来的时候郑康明腿有些不灵便,郑业才想起他身上伤还没好利索,于是搀扶着他走。事实上郑康明并不是腿疼,而是腿软。郑业去结了两人的酒钱,在吧台被眼尖的何小宝瞅见了。何小宝看到郑康明的狼藉样和郑业的黑脸,以为是郑康明乱搞被父亲捉奸在床。可也不像。   郑康明匆匆向何小宝点点头,便随父亲走了。   两人一起坐进后座,司机二话不说地发动了车子,又把父子二人从gay吧送回了家。   进到家门郑康明转身便抱紧了父亲。郑业一边吻他,一边除去他的衣物。郑康明站不住,不断地往下滑去。郑业弯腰,扛着只挂着个裤头的郑康明上了二楼卧室。   郑业继续吻他,掐捏他的乳’头,脱掉郑康明的底裤,把自己的手指递到郑康明面前。郑康明仰起头张开嘴,把父亲的手指含了进去,吸’吮舔弄。   郑业一边压按他的舌头一边问他:“以前做过吗,和男人。”   郑康明含着郑业的手,“呜呜”地摇了摇头。   郑业加力按郑康明的舌头,并且捏着他的舌根,在深处捣弄。郑康明觉得舌头发酸,口腔中分泌出许多唾液来,又满溢了从右嘴角流出来。   郑业抽出湿淋淋的手,探入到郑康明的双腿间。   郑康明夹了一下,而后大大地分开双腿,微微抬起屁股。郑业换了个姿势,压在郑康明身上,一手撑在郑康明耳边,一手手指在儿子紧缩的肛门外揉按。郑康明试着放松,郑业一根手指便捅了进来。   “嗯……”郑康明呻吟一声,身体不受控地夹紧父亲的手指。   郑业的手指在儿子体内勾动两下,又缓缓退出,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郑康明被刺激得绷紧了腰,屁股像游走的章鱼一样缩紧向后收去。郑业又覆压得更紧,手指插入到最深处,剩余的手指握拳顶着他的臀肉,郑康明感觉自己被锲入得好深。   郑业依旧是用手指模仿性交动作抽插一番,而后在他的肠道四壁揉按摸索。郑康明被他弄得双腿发抖,紧闭的双眼有生理泪水从眼角沁出。郑业摸索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重重地顶弄两下,郑康明觉得又酸又痛,肚子里过了电一般。他皱着眉,哭喊了一声:“爸……”   郑业勾着手指,不断地顶按那一处,郑康明的阴茎随之一抖一抖,不断地有液体从顶端渗出。   郑业轻声喊他的名字:“康明。”手下却急速捣弄。郑康明下’身一紧,由肠道开始痉挛起来,阴茎也涌出两股精液,很快倒下,歪着头仍旧向外吐水。郑业继续按压前列腺位置,按得他精液一涌一涌不停歇。   在郑康明失神脱力的时候,郑业将手指抽了出来,人也从他上空起来,给郑康明稍微擦了一下之后自己去厕所洗了手,又洗了把脸。   “爸……”郑康明撑起上身,喊住从卫生间出来的郑业。郑业此刻仍旧穿得一丝不苟,郑康明向他胯下看去,他裤子不贴身,并看不出什么。   郑业说:“好好休息。”调暗了灯,离开了。   郑康明脱力躺回到床上。他想也许这就是父亲找到的解决之道。   也未尝不可。他现在高潮过后感觉非常舒适,并且像是真的被父亲操了。反正是做了。他不断地这样暗示自己。   周五只有上午有一节课,郑康明睡了个懒觉,郑业坐在他的床边叫他他才朦朦胧胧地眨眨眼。   “爸……”他拉住父亲衣服的肩膀处。郑业顺着他的力道弯下’身来,与儿子舌吻,直到他彻底醒来。   索到早安吻的郑康明非常开心,他赤裸着从层层被褥中破土而出,郑业问他:“想洗个澡吗?”   郑康明回答:“想!”   于是郑业把他捞起来,抱到卫生间,放到已经放了温水的浴缸里。郑业拿着喷洒为他洗头,郑康明十分温顺地任他抚弄。   郑业这是给儿子洗澡,而于郑康明来说这是所爱的情人给他洗澡,浑身湿透以后眼神也变得湿漉漉。郑业在他头顶打了香波,双手揉开了,细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间,让人心情愉悦。郑康明伸手从头顶上摘了一只大手下来,放到嘴边仔细地吻。那手宽大粗糙,昨夜进入过他。   几缕头发散落下来,香波顺着额头流入到眼睛里,迷得眼睛沙疼。郑康明使劲眨了眨眼,眼泪流了出来,才好些了。   ----------------   想了想应该是HE吧,放百分之八十的心看吧!    第14章   郑业提出带郑康明去游乐园,郑康明自然答应。   市郊的游乐园平日里生意冷清,但到了周末还是很热闹,到处都是由父母带着的小孩子,不然就是年轻男女。   郑业这么大个父亲,带着这么大个儿子,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郑康明开始有些别扭,但一进了游乐园就脚下不停地四处疯跑起来,买了冰淇淋,还没吃完就爬到吐水喷泉人头的鼻子上照相。   在郑康明的带领下,父子俩先去挑战了过山车,坐在第一排。车厢节节攀升,到了顶峰的时候郑业握住了郑康明的手。他手心里都是汗。高空坠落的时候失重感将两人托到云端里,像一脚踩空的梦,只是身边有最重要的人,于是便也不是噩梦。   两人全程都没有出声。坐完一圈,出口处有机器抓拍了照片,在最惊险处,郑康明抓紧父亲的手,侧头看着父亲,表情平静,好似悬崖尽头携手一跃。郑业掏钱包买了这张照片。   下来之后郑康明腿软得不成,于是两人去坐了看似温和的旋转茶杯。郑康明想看父亲花容失色的样子,于是把两人所坐的茶杯转得飞快,没想到父亲只是看着他微笑,而他自己已经晕得不行了。这时郑业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脑后,以嘴吞入他的整张嘴,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天旋地转中郑康明看着无比贴近的父亲,仿佛身处只容纳两人的经轮中,世界在眼前旋转成疾水。呼吸反射都被压抑下去,他愿心跳就停止在此时此刻。   父亲只是凑近过来轻轻吻了这一下,郑康明再也扳不动手中的转盘。   后两人又坐了些较为温和的设施,譬如摩天轮与旋转木马。郑康明在卖棉花糖的摊位前多看了两眼,郑业便随他停住了脚步,待叽叽喳喳的三岁小孩买完了一只粉红色的,给了小贩钱,与他说了两句话。郑业向站在对面的郑康明招招手,叫他也站过来,又拿了根木棍交到他手里让他自己来转棉花糖。小贩开动了机器,郑康明连忙转动木棍,可那棉花糖在他手里转得歪歪扭扭,头重脚轻。于是郑业执了他的手,帮他转出一颗又圆又大的来。也是粉红色的。   郑康明迫不及待地啃了一口棉花糖,抿了抿味道,马上又啃了一口。郑业拿手指揩了一下他的脸蛋和嘴角,可他脸上仍沾着闪亮的糖丝。郑业牵着他的手走,郑康明只管低头吸棉花糖,最后两人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杨树林,郑业品尝了他脸颊和嘴角的味道,蔗糖的甜味。郑康明偏过头来等父亲吻他的嘴,却没等到。   于是郑康明赌气地吃得沾得满脸都是,郑业只站在一边等他吃完,拿出湿纸巾来给他好好擦了脸。   郑业买了氢气球给他,郑康明把绳子拴到自己的背包上。他看到有手攥着氢气球的小孩子坐在爸爸肩膀上,像个耀武扬威的小老虎。他知道他的爸爸也如此强壮,定能够抗得起他,他常常轻而易举地将他横抱起来,或者抗在一边肩上。他们走到一片池塘,郑康明又觉得父亲如此美,好像池中央那洁白的水莲。他仔细找了找哪株最像爸爸,半天也没找到那样完美无缺的来。   郑康明蹲下来往湖里够,郑业便从后面提住他的背包,拉着他由他伸长胳膊往前倾,最后捞上一片白色的花瓣。   傍晚的时候郑康明才恋恋不舍地随着人流往外走,背包鼓鼓的收获颇丰。他学前面的小姑娘一蹦一跳,又被后边的小男孩嘲笑了,他于是回过头去向小男孩做鬼脸。郑业拉回他来胳膊夹住他的头。郑康明在父亲的臂弯下哈哈大笑。   郑康明这么快乐,并非是由于他还有颗童心,只因为他如此爱他。    第15章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回忆起来,郑康明的这个夏末充满了疼痛、瘙痒、汗水、快感、心动、不甘,幸福或痛苦。   他知道,只要他所爱的仍是郑业这个人,快乐便总会有痛苦相伴。并不全都因为他们的父子关系,更多的是因为郑业这个人。他像一颗不声不响的顽石一样,若不正是因为他们的父子关系,郑康明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郑康明想自己大概是彻底完了。他竟然开始认真听课,只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叫时间过得快一些。这样到了中午,父亲总会在学校门口等他,带他去很远的地方吃饭休息。   他会藏在树影中窥看等待的父亲,十几年的记忆里总是来去匆匆,并且有些焦躁的父亲静立在那里等他,不知每天都要等多久。   他上前喊一声爸,两人一起走一小段路,郑业会叫他讲讲自己,或者讲讲课上的事。郑康明绞尽脑汁想了半天,第一堂课他在想两人上周末一起去水库划船,郑业的双臂有力,划动桨叶的时候身体前倾而后后仰,腰力想必也十分可观。第二堂课他想到两人滑到了水库的中央,四下无人,郑康明年轻气躁,上前跪到父亲双腿间,把头枕到他腿上,才稍稍平静下来。   郑康明背了十几条课上讲到用到的公式,驾车到了吃饭的地方他才松了口气。吃完饭郑康明问:“爸,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于是郑业坐到软榻之上,叫郑康明枕着他的腿。   郑康明翻过身来,脸在郑业的腿上蹭蹭。郑业问他:“想要吗?”   郑康明埋着脸点点头。   郑业轻轻捧着儿子放到一旁,起身去洗了手。   回来之后他坐到另一边,扒下郑康明的裤子。郑康明趴着拱了拱身子,双腿分开,把屁股送到郑业的手里。   郑业掰开他的臀瓣,一只手指插进他的肛门之中。   郑康明蜷了一只手到面前咬着,郑业抽出手指,不知拿了什么东西来给他润滑了一下,手指再进来的时候已不再觉那么干涩疼痛。郑业一只手指抽插了一番之后又换了两只,两只手指并进着在肠道内探索顶弄。郑康明夹紧了括约肌,喊了声:“爸……”郑业停住动作,他又说:“再多一些……”   “什么?”   “多进来一些手指……三只……或者四只……”   以往每次郑业都只用两根手指,很快就能把郑康明送上高潮。   郑业不多说,如他所愿,又插进第三根手指来。郑康明肛门从未被侵入过这么粗的东西,一时间并不适应,有些疼。郑业以三根手指抽插,叫他完全适应下来,又全部退出,四根手指一起并入。   “啊……”郑康明呻吟一声,感到身体被撑开,被撕裂。   郑康明夹得太紧,郑业动作得困难。好在郑康明并非是想得到快感。郑业用另一只手摸他前面,也被他拒绝了。四根手指进不太深,也很难找准前列腺的位置,但郑康明还是在括约肌及肠道摩擦的钝痛中找到隐约的快感。朦朦胧胧到达某种高潮,没有射精,只是阴茎微微硬起来了。   待肠道的一连串痉挛终于停歇下来之后,郑业正要退出,郑康明问他:“能再进来一些吗?”   郑业说:“不行。”   郑康明觉得有些遗憾,没再求。   完事之后郑康明腿软得下不了地,郑业为他提上裤子,洗完手后又坐到他身边,叫他枕着自己休息一下。郑康明睡不着,把手伸到裤裆里偷偷手淫。   郑业将他的手抽出来,捏住他的手腕叫他不能再动作,然后将他翻身过来,两人面对面,俯身吻他。他将他的上嘴唇吸到嘴里轻轻地舔,郑康明把自己的舌头递上前,郑业便把它也一并吸进,把它们放在自己的舌尖捣弄。郑康明舌头发酸,下’身一热,裤子被精液浸湿了。    第16章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郑康明与父亲这样不明不白地相处着,一颗心竟也渐渐安定下来。每当爱意与性欲累积到一定程度,郑业便会为他纾解。郑业亲吻他,爱’抚他,用手指进入他使他高潮,除了真枪实弹地进入什么都做了。   到了冬天,郑业带郑康明回姥姥家。往年无论多忙郑业都会抽出几天带郑康明前来过年,今年郑业没了事业,有大把的时间,父子俩索性整个寒假都待在这里。郑康明的姥姥是个干瘪又热情的小老太太,自己女儿定居海外很少回来看她,她与郑业更亲,管郑业叫大儿子。   “大儿子,带着你娃来吃果子!”姥姥伸出手来,郑业赶忙低下头,叫老人揉了揉他头顶,又微笑着握住老人的手,喊了声:“妈。”   姥姥热情又充满爱,往年郑康明回姥姥家,好似干渴已久的人落入绿洲的湖心,只顾着享受姥姥的关切。现如今他所有的目光都放在父亲身上,便发现他好似也是如此,于是心生疑窦,在父亲做饭,姥姥坐在院门口剥花生的时候搬了小板凳坐在一旁,问姥姥:“姥,您知道我爸家里的事吗?”   姥姥瞥了他一眼说:“我听你妈讲过一些,你爸啊,是个可怜的娃啊。他小时候家贫,娘在他三四岁受不了苦,跟人跑了,他爹带他到了七八岁,有天也不见了,不知最后怎么了。”   “那他还有别的亲人吗?谁给我爸带大的?”   “他吃了两年百家饭,后来他奶奶找上了他,带了他几年。可惜命不长。”   “哦……”郑康明帮着剥了几个花生。他从来只是怨怼父亲没给他足够的关爱,却没想过怎么爱他,或者去了解和体谅。   “要说,你爸真是个好人啊,我家那个瞎了眼的丫头薄情寡义的,几年也不回来一次,我孤家寡人一个老太太,大事儿小事儿的他比我亲闺女和亲儿子做得多,我把他当亲儿子啊。”   郑康明的小舅恰好洗了铲子经过,叉着腰跟他妈理论:“妈,您认亲儿子我不拦着,可您连带着埋汰我干什么啊!还孤家寡人,我们几个天天上赶着求着您去我们那儿住,您来么?”   “你们自己过小日子我去凑什么热闹,去了还不是给你们带孩子,你说说你们家那些个一个个都跟小祖宗似的,我这不是费力又不讨好,哪有自己在乡下种菜养鸡来得逍遥自在。”   郑业出来看送铲子的怎么还不到,听了这话也说:“妈,您来我家,我家没小孩要您带。”   成了香饽饽的老太太笑开了花,说:“你家没小孩儿?得了吧,一大一小一下俩,我个老太太哪看得住啊!”   郑康明看向同样笑得开怀的父亲,觉得也许自己是比他更成熟的一个大人。   住在老人家,姥姥每天清早六七点就开始鸡蛋包子地揣父子俩,送到床上,塞到嘴里,叫郑康明赖不了床。   郑康明睡眼惺忪地跪在炕上,嘴里嚼着鸡蛋,满床掉渣。郑业站在炕前为他穿戴,里一层外一次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再打个漂亮的围巾结,才抱着他坐在炕边,又蹲在他面前给他穿鞋。   姥姥见了,也拿了个毛织的大围脖套在郑业脖子上。   郑康明下地之后蹲在院子里洗脸刷牙,郑业就站在他身后,弯着身整治他已经很服帖的头发,给他捋出了个小少爷的大背头造型。   天微亮了,父子两人便一起出去遛弯。前夜里下了场大雪,郑康明憋了好久,憋到左右无人的田野里,他才放开矜持,一脚深一脚浅,大叫大笑着奔跑起来。他捧了雪扬父亲,在没有瑕疵的新雪里大步走,回顾自己的脚印是否完美,又自己站在树下,叫父亲帮他摇树,雪块从树枝上纷纷落下,落了他满身满脸。   郑业放肆又纵容,郑康明越发放开,在雪地上打滚,也唤了父亲过来,给他拉倒在自己身边。   郑康明骑坐在父亲身上,拿雪去埋他。雪很冷,可郑业没有在意,只剩了张脸在外面,剩下的部分都消失在了纯白的大地里。郑业直直地看着他,郑康明低头看着这张镶嵌在他眼前的脸,想他到底把自己当什么呢,他到底想从自己这里要什么。他不向他说明,他怎么给。   他低下头来,鼻头蹭蹭父亲的鼻头。他看懂了父亲眼中的渴望,可他这个吻该落向哪里呢?他试探着低下头,最终找对位置,吻在了父亲的额头上。   可他呢?他想要的怎么办?   郑康明按着父亲的肩膀,突然有泪汹涌澎湃地倾泻而出,郑康明看着父亲,咧着嘴无声地落泪。他小时候便知泪水在父亲面前无用,所以就很少哭了。郑业首次如此近距离地直面他的泪水,一时间乱了心神。更何况那泪水都一滴滴地砸在他的脸上。   未等郑业作何反应,郑康明已经再次俯下’身来,重重地吻父亲的嘴。   郑业回应他,以唇舌安抚他,可郑康明哭得更厉害了。   郑业将双手从雪地里掀出来,去搂儿子,郑康明自己挣扎着起身了。他又把父亲从雪地里拉了出来,说:“爸,我想要。”   郑业沉默片刻,很快下定决心,左右看看,叫郑康明面靠一棵大树站着。   郑康明双手扶着树干,背对着父亲等待。郑业摘掉手套扔到地上,朝手里哈了几股哈气,不断地搓手,又从领口插到自己胸膛前捂了捂,才将手伸入到郑康明的衣服里。   他右手伸到郑康明屁股后面,带了冷风进来还是有些凉,郑康明一抖,分开双腿,叫父亲的手指挤到他的股缝之间。郑业的左手也插到他衣服里,从前方向上摸,摸到他的胸膛,捏着他的右乳玩弄。没有润滑的手指在肛门处开拓抠弄,乳’头也被又揉又掐,郑康明动情地粗喘起来。   郑业将中指挤进一点,带出一些肠液来,反复把郑康明的穴口弄得又热又湿,才慢慢挤了三根手指进去,同时整个人也从他身后覆压到他身上,大腿顶着他自己的手。   这种姿势让郑康明觉得父亲真的进来了,从背后操着他。郑业也如他所愿,身体前压又退离,带动手指的进出,给郑康明撞得一下下向大树贴近。后来他们紧密得大树也跟着撼动,头顶又下起雪来。   郑康明想,最后了,最后一次了,可身体却怎么都忍耐不住,没两分钟就被指奸得前后一起高潮。所幸是郑业并没有停下,仍旧继续顶他,给他弄得再次勃’起,又再次射精,肠道痉挛带得括约肌咬得死紧,郑业这才收了手,给郑康明塞好衣服,蹲下去拿雪洗了洗手。郑康明扭回过头去看,见那雪里有了血色。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后酸痛难当,再加上裤裆里湿湿热热的像尿了似的,脚下一步都迈不开。   郑业将郑康明横抱起来,匆乱之中吻吻他的脸,哑声说:“对不起”   郑康明双手搂紧父亲的脖子,由他抱着自己,从荒无人烟的田野中,再踩着来时的脚印走回家。   郑康明趴在父亲的肩膀上,回望路途尽头的大树,想这是他们走得最远的地方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自私得够多了,以后就由他来给予,陪他父慈子孝,陪他弥补缺憾,像个亲人一样陪他,像个家人一样陪他,像亲生儿子一样陪他。    第17章   郑康明母亲今年还是没回来,但她年三十午夜的时候会往家打个电话,每每这时他都要缩到夹在正房中间的小茅房里,那里离电话机最近,厚砖墙还有某种奇特的传声功能,叫他能从烟花炮竹的爆炸声中分辨出姥姥的只言片语,进而猜测出母亲说了怎样的千篇一律的话。   这次母亲说得比往年久一些,郑康明只好装作便秘,又蹲了会儿才出去。   老太太熬不了太晚,同女儿讲了电话,就轰自己的儿子儿媳带着小祖宗们各回各屋,见郑康明从茅房里出来,便招手给他叫到身边。郑业看了眼老人和儿子,转身先行回屋了。   姥姥说:“明明啊,你妈想你,你想见见你妈吗?”   郑康明这次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说:“不想见。以前想见,现在不想见了。”   姥姥问:“为啥啊?”   郑康明也说不出为了个啥,只摇摇头,说:“等我长大吧。”   “你还要长多大啊?这么老大个儿个大小伙子了,不懂事儿就老也长不大,七老八十都长不大,那你一辈子都不见妈?”   郑康明说:“她……她想我的话自然会来找我。”   姥姥觉得他口头和态度都松动了,就放他回去睡觉。   卧房很冷,郑康明进门之后关门关灯,摸着黑爬上炕,钻到爸爸怀里。郑业拿棉被裹了他,在被窝里一件件脱了他的衣服,脱得只剩秋衣秋裤,再好好地搂了。炮竹仍旧震耳欲聋,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两人相拥着入睡。   大年初一一过,走亲的走亲访友的访友,一大家子人慢慢就散了。郑康明小舅妈娘家没人,小舅一家走得晚,就天天陪老太太打牌嗑瓜子唠家常。   小舅有俩双胞胎女儿,已经五岁了,成天在小舅身上攀爬,蹬鼻子上脸的。小舅也不恼,把爬到他脑瓜顶的姐姐纠下来,又从背后拽下妹妹,一左一右搂在怀里,拿胡子蹭她们的小嫩脸。   俩小姑娘漂亮极了,声音也清脆甜美,“咯咯”笑着,被放走之后又开始作威作福。   郑康明看着两个小妹妹发怔。   姥姥笑着说:“这宠孩子也遗传,我家这一个个的我行我素,都是我当年给惯出来的。这当了爹妈,也照样惯着孩子,这样一代一代下来,我们家要乱套啦。”   小舅说:“什么谬论,兰姐就不宠啊。”   姥姥看了郑康明一眼,说:“怎么不宠,肯定也是宠的。”   郑业不参与他们的谈话,把牌塞到在他身后观战的郑康明手里,说:“我去弄饭。”   郑康明也有些反感他们讲母亲,但又想听听母亲的事,就一边出牌一边支棱着耳朵听着,没想到他们不讲了,聊起了这对混世魔王小姐妹的相同和不同之处。   要照郑康明看,她们不同得很明显,很好分辨,他从来没认错过。   姐姐不会撒娇,得不到妹妹那么多关注,于是性格比较蛮横,但是眼神很寂寞。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母亲的事情在郑康明心中种下了颗种子,郑康明总觉得某一天,母亲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他总是也没有等到。   寒假过完回了城里,父子关系愈加和谐,因为以往他们亲热的时候郑业总是亲密中带着冷淡,现在郑康明不索求了,也就不会因为那层冷淡心焦失落。   夜深人静,郑康明会因偶然回想起父亲用手插入他的那些过往,他便会欲求不满地勃’起。他知道压抑无用,便放纵自己的思绪,肆无忌惮地回忆和意淫。宿舍不太方便,他就在激动过后闭目养神,阴茎慢慢凉下来之后再入睡。   周末在家里,郑康明总会偷偷在卧室手淫一两次。他从阳台偷了个父亲的内裤,或是放在鼻子边嗅着,或是罩在阴茎上套弄,都十分管用,有时只撸十几二十下就到了。   有次郑业带郑康明去度假山庄,白天两人去钓鱼,没想到一钓就是大半天。郑业很会钓鱼,但那天不知是鱼食的缘故还是天气不好,鱼久等不来,每每抬竿,鱼食已经化掉,就是没有鱼来光临。   久而久之郑业有点暴躁,上饵的时候鱼钩扎了手,他暗骂一声,扔了鱼食和鱼竿。   郑康明赶忙上前查看,并无大碍,郑业挤了两滴血珠出来,郑康明低下头将血珠舔净了。他又捧着父亲的手轻轻吸了吸,舌苔与指纹发生摩擦,郑业收了手。   郑业后来不钓了,就指导儿子。郑康明小小年纪,耐性却非常好,戴着个大草帽在湖边坐了一上午,无所收也不急不恼。   郑业想这性子像谁。肯定不随他,也不像妻子,妻子比他还要容易急躁。   想着郑康明的事,郑业又平静下来,父子俩一起望着湖面。   突然郑康明鱼漂一抖,郑业说了声:“来了。”抓着郑康明的手去扬竿。   鱼线被拎出水面,上了手郑业就知道不对,结果从水里揪出来的只是一丛水草。郑康明哈哈一笑,把鱼钩荡到面前抓住,清理了水草,没再上饵,空着钩就把漂甩回到水里,再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漂。   郑业想,他自己永远不会放空钩,郑康明与他太不一样。这孩子是怎么长大,性格是怎么形成的,他一概不清楚,也没怎么参与。   他又捡起自己的鱼竿,上了鱼食,扬进湖里。   没想这回很快鱼漂就动了,见动静真是条鱼。郑业握着鱼竿一挑,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跃出水面。郑业抓住小鱼摘了鱼钩,放在手里给郑康明摸了摸,郑康明觉得很新奇。   郑业又把小鱼拿近到面前仔细看了看,鱼钩并没怎么伤到嘴,便叫郑康明拿桶舀了湖水,给小鱼放到桶里。小鱼在水桶里活泼地畅游,郑康明蹲着看了好一会儿,郑业看着儿子。   过后郑业看小鱼并无大碍,便拿桶连鱼带水一起倒回到湖里。小鱼甩甩尾巴,不见了。   午饭他们吃了烤鱼,小憩一会儿之后两人去游山,傍晚两人坐了竹筏,郑业撑篙。   一天下来非常充实,晚上他们一起蒸了桑拿,桑拿房只有他们两人,郑业只胯下围了块浴巾,直坐着闭目养神。   过了不一会儿郑康明便说头晕要先出去,郑业睁眼看他有无大碍,却见到他胯下毛巾被撑起一大块,也不说破,就放他走了。   这下郑业也静不下心来了,觉得桑拿房里燥热难当,又想郑康明这样容易着凉,就起身追了出去。   郑康明并没有让自己着凉,他已经冲干了身子,披着浴衣盘腿坐在院子里的门廊上发呆。   郑业也披了浴衣,走上前去,问郑康明说:“今天累不?屋里有精油,走我给你捏捏背。”   郑康明闻言起身跟父亲走了,脱掉浴衣趴在按摩床上。   郑业看着儿子赤裸的背、腰、臀、腿,倒了精油到手里,搓热之后两手落在郑康明的肩胛骨上。   郑康明战栗了一下,很快放松。郑业两手向外用劲,将精油推开,揉按他的肌肉,疏通经络,再顺着脊椎骨由上到下地捋下来。   郑康明身子绷紧,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郑康明受伤的时候郑业找专业人士学习过,手法老道动作娴熟。以前每次郑业给郑康明按他都会勃’起,这次更甚。   郑业双手大拇指按着郑康明的尾椎骨两侧,其余四指抓着他的胯。   郑康明挣了一下扭过身说:“爸,屁股上也没什么受累的地方,就不用按了吧。”   闻言郑业收了手,转去揉捏他的膀臂。   捏得差不多了,郑康明反手拽了浴衣裹上,起身,说:“爸,我也给您捏捏吧。”   于是郑业也脱光趴下,郑康明学着父亲的招式给他按了一会儿,只是力道不足,像是在挠痒痒。他还捏得很慢,看着父亲宽阔的肩膀,形状漂亮的背肌也腰线,口干舌燥,出了一脑门的汗。   晚上郑康明等了许久,听父亲的呼吸声像睡着了,才蹑手蹑脚地钻进浴室,压抑着呼吸手淫。   听到他下床的动静郑业就醒来了,但并没有动作。   另一边浴室里郑康明怎么弄都到不了,也许是今天一天兴奋又压抑太久,反反复复太多次,急得郑康明红了眼圈。   又试了十分钟,阴茎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发痛,他终于放弃,又蹑手蹑脚回到卧室。他见父亲还睡着,壮起胆子来跪在父亲的床边,将自己的脸轻轻贴到父亲的手背上,轻得好似羽毛。   有了父亲的温度和触觉,阴茎还没碰就自己跳了两下,郑康明尽量轻又缓慢地套弄了几下,就射精了。射精时他又轻轻吻了父亲的手背。   就在此时,郑业的手抬了起来,覆盖在郑康明的脸颊上,缓缓抚摸了一下。   这个变故吓得郑康明大惊失色,一溜烟跑到自己床上,钻进床褥里蠕动了几下,只在口鼻处留个小洞以便呼吸,不一会儿就睡着过去。   郑业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指尖,再难入睡。    第18章   郑康明这边决心不再有过分亲密的接触,郑业自然也不会越界。郑康明虚拟了很多郑业会问的问题,精心准备的应对回答,不过郑业什么也没问。   暑假郑业带郑康明去欧洲旅游了一圈,在异国他乡郑康明突发奇想想谈笔生意,郑业全程作陪,一旁指点。忙活了几天工夫生意谈下来了,但他从中获利很小,芝麻一大点,取出来不过几张钞票。   不过郑康明拿着钱很高兴,心里算计着怎么花。一天他在入住的酒店附近看到了家小店,就趁父亲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溜出去央求店主给他开了门,左挑右选买了一根腰带回来。   打开旅馆门,郑康明见屋中昏暗,桌上点了两根蜡烛,郑业正坐在桌前。郑康明心神一荡,看着父亲,嘴唇动了两下。   烛光摇摇曳曳,郑业对郑康明说:“快把电卡插上吧。”   郑康明这才大梦初醒,把门卡插入卡槽,室内的灯亮起。郑康明不禁懊恼,想自己走的时候拔了门卡断了电,父亲洗了个黑咕隆咚的澡。   “您洗完了吗?”   “洗完了。”   郑业吹灭了一根蜡烛,郑康明走上前,想要拦住他,也没来得急。   蜡烟袅袅升起,郑康明说:“我刚刚出去买了个礼物送您。”说着他把包装精美的盒子递了出去。   郑业接过盒子,打开看发现是跟皮带,便特意换上正装,再系上腰带。他转过身来对郑康明说:“很好看,谢谢你。”   郑康明正望着父亲出神,他觉得父亲这样帅,好像博物馆的雕像,是某种神。他突然想赚更多的钱,叫他全身上下都由他装点。   过两天给郑康明订做的西服好了,郑康明瞥到账单,相较之下他买给父亲的礼物实在是相形见绌。   自打郑康明记事起,父亲从未在物质上亏待过他。他家虽不是大富大贵,早年也很拮据,但给郑康明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郑业特地带他来量身定做西装,郑康明开始不肯,说他还长个呢,过两年又穿不了了,浪费。郑业说穿不了就挂起来装在衣柜里,留作纪念。   好像他一层层蜕下来的茧。   郑业过过苦日子,绝不想郑康明再吃半点苦。   玩了一个月回来,父子俩都像被拆了一遍骨,两人在家休息了几天没出门,一个斜躺在沙发里看书,一个坐在一旁看报。   外卖来了,郑康明都丧失了为父亲服务的热情,只挪了挪身子,叫父亲起来去招呼。   吃完午饭,两人又坐到一起打发时间。郑业突然弯下’身去,掀开郑康明的裤腿,把他的左腿提起放到自己腿上,说:“我看你左腿还是细一些,医生说骨头已经完全长好了,不要不敢使劲儿。”   郑康明缩了下腿,受伤时的记忆瞬间回来,想到父亲曾吻过他的脚背,那时他还不知他对他的感觉,也不知那个举动是出于什么心思。   不同于上次,对于儿子的抽离,郑业放了手。   在郑康明不再抱有期待的时候,他的母亲王兰来了。   那时他刚下了课,班导师叫他去趟办公室,一个陌生的女人在那里等他。   郑康明瞬间就认出了这是他的母亲,很平静地对她点点头,说:“你好。”   王兰走上前来,轻轻拥抱了他一下,说:“你好,郑康明。”   她带他去了家咖啡馆,母子俩一人捧着杯咖啡,相对无言。   最后王兰先忍不住,说道:“这些年过得怎样?”   “挺好。”   “恐怕不太好,辛苦你了,没能陪在你身边。”   “没关系。”郑康明喝了口咖啡,躲避母亲的目光。   王兰直言不讳,说:“我回来看过你几次,主要也是想看看他。他不愿我见你,多少有些遗憾。”   “你……”郑康明还是问了:“当年为什么离开?”   王兰一笑,说:“当年我眼高于顶,觉得那样下去没有奔头,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那时……你爸这个人吧……很多事情我后来慢慢回想起来,才知道错过了。不过现在的生活也没有遗憾。”   说到这里她的手机震了一下,王兰侧过头去,对窗外笑了笑。郑康明也看向窗外,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抱着个小男孩,牵着个小女孩,两个小孩一同对他们招手。   王兰说:“不介意的话见个面?”   郑康明说:“哦,好……”   王兰招手叫三人进来,两个小孩喊着“妈妈!”一同扑到王兰怀里。王兰把孩子搂在怀里,对着两张粉嫩嫩的小脸蛋一左一右亲个不停。她丈夫同她拥抱亲吻一下,又同郑康明握了手,说:“你好,我叫詹姆。”   郑康明回应他说:“你好,我叫郑康明。”   两个小孩半天没见妈妈,有说不完的话要同她讲,中英夹杂的,又口齿不清,郑康明完全听不懂,王兰抱着他们耐心地回应,不时吻吻他们的脸蛋。   郑康明突然想,自己一直想要的或许只是一个拥抱,或许只是想要有人碰碰他,肌肤相亲,与所爱的家人传递自己的体温。   王兰问他:“毕业之后作何打算?有没有考虑继续深造?欢迎你来澳洲,我们会照顾你。”   郑康明说:“不必了,我已经做好打算。”又问:“你来找我,我爸知道吗?”   王兰笑笑说:“当然。不然我哪联系得上你的导师。”   几人又聊了几句,王兰一家就道别了。分离的时候小姐姐已经会叫哥哥了,一口一个喊个不停。   王兰仍旧说:“如果来旅游,记得来找我,或者是来看看我们,妈妈很想多见见你。”   郑康明说:“你多看看姥姥吧。”   王兰吐吐舌头,说:“和郑业离婚的时候跟她闹翻啦,每次见面都要吵起来,给她气得高血压,还是慢慢来吧。你也多替我说说好话。”   终于见了母亲,郑康明算了了心里的一个念想。   王兰并不很急切地与他修复关系捡起感情,只告诉他他还有处可去。   对于母亲郑康明自小到大有过各种感情,但总是见不到,他又长大了,也就淡了。叫他比较在意的是父亲的态度。他已经准备放手?   这天母亲来过了,郑业也没来学校找他接他去吃午饭,大概是没想到王兰会带他喝咖啡。郑康明空着肚子挨了一天,晚上给郑业打了个电话,电话瞬间接通。   沉默了半晌,郑康明说:“爸,您有空吗?我好饿啊,想吃好吃的。”   撂下电话,郑业只二十多分钟就赶到了他们学校。正值晚高峰路上肯定会堵,郑业坐地铁来的。他给郑康明打了通电话,在宿舍楼下等他,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重新系好领带,拽平了西服上被挤出来的褶。郑康明下楼看到他的时候,他又漂漂亮亮的,看不出半点狼藉来了。    第19章   郑康明的班导师手下活多,分给几个学生,郑康明做得像模像样,就被他长期征用了。郑康明每天忙了起来,课上得也不勤了,和父亲一起的机会也少了起来。   郑康明和郑业说明原因,郑业自然非常赞成。导师手底下还带了个研究生在读的女孩子,叫孙静文,两人因为要一起做事常常同出同入。   一个周末郑业终于约到郑康明一起吃饭,郑康明拉着学姐陪他赶工,到了约定时间将将做完。   郑业在他们办公的地方接他,郑康明说:“爸,天黑不安全,我们先送学姐回家吧。”   孙静文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真不用啦,很近的。”   郑康明说:“近是近,可不安全啊。上车吧。”   郑业说:“不早了,干脆一起吃个饭吧。”   “这个……这个就不用了吧!”   郑康明说:“走吧,反正你家里也没人等你。”   孙静文被郑康明推上了车,这才说:“喂,我才没你说的那么凄惨!”   “我说的是事实,哪次送你回去你家不是黑灯瞎火的。”郑康明从另一侧上车,坐在后排。   到了餐厅,郑业对服务生说:“加一人。”   孙静文没到太过正规的地方吃过饭,又觉得郑康明爸爸十分可怕,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尴尬得想要时光倒流。   坐下之后郑业说:“介绍下。”   郑康明这才想到两人是第一次见面,于是说:“这个是我学姐,叫孙静文。他是我爸,叫郑业。”   郑业对她点头,说:“你好,康明麻烦你照顾了。”   孙静文头点个不停,说:“您,您好,不麻烦不麻烦!”   菜一道道地开始上,孙静文手心出汗,握不稳刀叉,铛地掉到盘子里。郑康明见她不太习惯,便教她怎么用刀叉。   对面的郑业看在眼里,手下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自己的盘子里已经摆了许多他给郑康明剔的蟹肉,现在看看情形不太合适,便自己叉着都吃了。   一顿饭总算吃完,郑业开车送孙静文回家。孙静文住个老居民楼,没有电梯,楼道的灯也坏了一半。郑业叫郑康明给她送上去。   把人送到家门,孙静文才终于长出一口气,欲哭无泪地说:“我这顿饭吃的,消耗的能量比摄入的能量都多!你爸好可怕啊!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活的!”   郑康明笑笑说:“他把你当儿媳妇了。”   “我才不要我不要!”孙静文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除非咱俩私奔!”   郑康明怕爸爸久等,便没再逗学姐,从她家玄关鞋柜上拿了个小鱼的发卡,说:“这个给我了,拜拜。”转身下楼。   回到车里,郑康明坐到副驾,皱皱鼻子,说:“您抽烟了?”   郑业说了声“对不起”,发动车子打开车窗通气。   郑康明偷偷地顺着窗户把一直攥在手心的小鱼发卡扔了出去。   郑康明说:“爸,我跟学姐只是朋友关系。”   郑业说:“恩,多交些正经朋友是件好事。”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郑康明不正经的朋友就找上门来了。   何小宝搂着个帆布包来投靠郑康明,他惹了点事,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郑康明主张收留他两天,郑业便也不好塞他点钱叫他走。   郑康明将他安顿在客房,何小宝洗了个澡,睡醒一觉之后一直闷在房间里打电话,傍晚郑康明敲他的门,叫他出来一起吃晚饭。   现在何小宝面对郑业已经坦然多了。他对于见岳父没什么经验,但对见情敌就驾轻就熟了。   上次在酒吧他从台上下来,四处寻找郑康明,却见他由郑业搀扶着,脚步虚浮衣冠不整,脖子上也布满了吻痕,再看郑业的神情态度,便猜出了大概。两人自那之后再没联系过。   何小宝看郑业的时候郑业也在看他,何小宝说:“谢谢郑先生好心收留啦,我已经和朋友说好租房的事了,礼拜一就走。”   晚上郑康明拿了两瓶啤酒去何小宝房间找他,问了他的遭遇和困难,两人坐在阳台边喝边聊了一会儿,郑康明突然说:“小宝儿,你知道吗,我以前曾经有一点点喜欢过你。”   何小宝说:“我知道,我也曾经有一点点喜欢过你。”   郑康明笑笑,摇摇手中的酒瓶,说:“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好好的,别叫人操心。”   何小宝说:“你也是。但是郑康明,你知道吗,你想清楚了没有,自己在走怎样一条路。”   “怎样一条路?”   “最重要一点吧,性能力啊,假设他能硬到六十岁,你刚四十不到,正是如狼似虎,怎么办啊。怎么也是亲爹,不是能说丢就丢的。”   “这个不是问题。完全没有也没关系。”郑康明摊摊手。“现在就是这样喽。”   何小宝冲他竖了大拇指,没有说接下来的问题。   性无能都能克服,简直感人肺腑,生死更不在话下了。   郑业原本计划得好好的一个周末被彻底打乱了,叫他多少有些郁闷,于是临幸完何小宝郑康明又去临幸郑业,这次他拿的瓶红酒。   郑业摆手示意不喝,郑康明便自斟自饮,喝得差不多了他终于有勇气问出来:“爸,毕业之后我出国发展,这是您的希望吗?”   郑业揉了揉眉心,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喝了一口之后说:“只是一种选择。”   郑康明说:“我会考虑。”   在他离开之前,郑业抓住他的肩膀,说:“康明。”   郑康明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郑业说:“多分点时间给我吧。”   郑康明“嗯”了一声,说:“这个项目比较急,不过还有俩礼拜就差不多忙完了。”   郑业放了手,说:“早点睡吧。”    第20章   风水轮流转,这回是郑康明亲身体会到忙起工作顾不上家的感觉了。他导师有次谈项目带上他,发现他在这方面很机灵,也很有商业头脑,二话不说给他买了机票,带他去海南谈项目了。   项目放好了海南那边又不肯放人,导师叫郑康明把大四实习公司签在这边,不放他走。   和郑业打电话说明了这些,郑业只是说:“你自己拿主意,好好干吧。”   同样被骗到海南的还有孙静文,导师给他们一起租了个小公寓,有意撮合手底下这对金童玉女。   孙静文技术方面是个强人,郑康明课上得不多,读书也少,工作只是勉强能做,可交际梳理做得出色,两个学生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也把这块工作拿下来了。   昏天黑地地忙了整整一个礼拜,郑康明一边啃泡面一边翻日程,突然发现他已经好久没和父亲讲过电话了。   当夜他锁好房门,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康明。”电话依旧被迅速接起。   “爸。”郑康明攥紧手机。   那边咳了两声,郑康明说:“少抽点烟吧。”   “恩。”郑业把烟碾到烟灰缸中。   郑康明换了个手拿手机,右手伸到裤子里,轻轻抚弄。“现在我算是知道您以前有多辛苦了,奔波起来连个歇脚的时间都没有。”   “记得好好吃饭,注意身体,身体最要紧。”   听着父亲的声音,郑康明把裤子和内裤都褪下来,一下一下地手淫,同时说:“孙静文会做饭,只可惜她比我还忙。”   “女孩子,要多照顾她一些。”   没有得到回复,郑业又问:“那边气候还适应吗?”   郑康明调整了呼吸,说:“可以接受。”   郑业也不说话了。郑康明懊恼自己走得匆忙,竟没有带上他珍藏的父亲的内裤。于是他说:“爸,能给我读读书吗?”   郑业手边有本杂志,他翻了两页,读了起来。   “‘渴望自由的民主社会可能会受到坏的领导人的影响’,柏拉图如此担心,‘告诉群众他们最想听的话的人比真正会造福他们的人更受欢迎。’这些担心如今看来更为中肯……”   郑业这样不带情感色彩地读着枯燥的书,郑康明听着他的声音手淫,在这声音中射了。之后他又平静地躺着,听父亲把文章读完。   郑康明说:“爸,这个项目忙完我就回去好好陪您。”   郑业说:“做你想做的就好。”   两人又许久没说话。过了半晌,郑业说:“用不用我去照顾你?”   郑康明心一动,想说用又咽了回去,说:“不太方便吧。我忙完就回去的。”   郑业说:“好,那你照顾好自己,多联系。”   郑康明使劲咬了咬舌头,又说:“爸,您能发张您的照片给我吗?”   郑业说:“好,明天给你。”   两人又说了两句就挂了。第二天郑业果真发了张照片过来,然而是穿了正装的。郑康明一边埋怨父亲不解风情,一边想到他穿得一丝不苟特意去了趟影楼又觉好笑。   他抚摸着手机上的人,将照片设成了手机屏保和桌面。   晚上回到公寓,郑康明叫孙静文给他拍照片。   他也穿了一身西装,孙静文拍着拍着放下手机,说:“帅哥,你这照片是要投给GV公司的吗?这样我建议你干脆脱两件。”   郑康明凑过来看了看照片,分明很正常。不过他还是松了领带,解了两颗扣子。照完之后他挑了两张较为保守的发给郑业,一张正照,一张扯领带的,足够引人遐想。   夜里寂寞的时候郑康明就拿出手机看看,可从未打给父亲。   一个礼拜后,郑业主动打过来了。   郑康明盯着手机笑开了花,孙静文问他:“你还好吗?谁打来的啊?”   郑康明说:“我爸!”   孙静文翻了个白眼,郑康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了。   “康明。在忙吗?”   郑康明把面前的文档推给孙静文,说:“刚刚忙完。”   “这么晚,吃饭了吗?”   “吃过啦。”   孙静文翻开郑康明的那份乱七八糟的数据,崩溃道:“啊啊啊!我也不做了!不管了!吃饭去!”   郑业自然听到了这个动静,问他:“真的吃过了?”   “吃过些面包,还有巧克力。”郑康明瞪了眼不给面子的孙静文。   郑业说:“康明,你不必那么辛苦。”   “我不怕苦。”郑康明拿了张外卖传单递给孙静文,支走了她。“心中要是有奔头,做什么都不觉得苦。要是心里空空,哪怕活得轻松安逸,也快乐不起来。”   郑业沉默了片刻,说:“我懂。”   郑康明揉了揉干涩的眼眶,又问:“爸,您想我吗?”   郑业说:“我想你。”   郑康明说:“爸,我爱您。”   那边依旧是同样的语气和节奏,说:“我也爱你。”   郑康明愣住了。   “康明,挂了吧,好好吃饭。”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郑康明才回过神来,孙静文已经把外卖递到他面前,唤着他的名字轻轻摇他,他已不知愣了多久。    第21章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郑康明与郑业每周都要通一两次电话,有时是郑康明打过去,有时是郑业打过来。   每次他们只简单地聊几句,郑业会关心一下他的工作和生活,郑康明也提醒郑业注意身体,少抽烟。   两个多月后项目终于告一段落,郑康明把收尾工作交给学姐,号称要锻炼锻炼她,自己买了当天的机票飞回家了。   过了午夜,郑康明心跳如鼓地站在家门前,深呼吸三次,拿钥匙开了门。   客厅里仍旧亮着昏暗的地灯,坐在沙发里看书的郑业闻声回头,手中的茶杯没拿稳,茶水洒了一半在身上。   “爸!”郑康明把行李仍在门口,三两步跨到屋内,郑业也放下茶杯相迎。郑康明站定在父亲面前,又喊了一声:“爸。”   郑业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他头发,说:“果真晒黑了不少。”   郑康明向前一步,紧紧地搂住父亲。   郑业也把他搂紧,低下头来,急促的呼吸打在郑康明的脖窝间。郑业嗅着儿子头发和耳边的汗味,难以自持地不断地吻着他的发。   郑康明扳起父亲的头,与他嘴对嘴地接吻。郑业闭上了眼睛,体味着儿子柔软炽热的嘴唇一下一下的触碰。   郑康明又吻得深入了起来。同时,他的两只手向下伸去,急不可耐地解开父亲的皮带,伸手进去,摸到了粗大勃’起的阴茎。   郑康明将父亲的阴茎从他的内裤中释放出来,郑业睁开眼睛,看向郑康明。郑康明用手抚慰父亲的阴茎,后又跪在父亲面前,将阴茎吞入口中。   有那么一瞬郑业的阴茎粗胀得几乎要爆炸,郑康明从口舌便感受到茎身不安分的脉动。   然而随着郑康明努力将父亲的阴茎吞得更加深入,阴茎却逐渐疲软下来。郑康明哀求一般扬起头来看父亲,更加卖力地舔弄和吞吐。郑业推开了他。   郑康明爬起身来,还要去拥抱和接吻,郑业都拒之门外。他说:“郑康明,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郑康明红了眼。他以为自己会呐喊出来,然而张了张嘴,声音半天才出来,并且细弱扭曲。“我以为,我的感受,您的感受与我是相同的。”   “郑康明。”郑业说:“我不会再次食言。你不该要你不该要的东西。”   郑康明退后两步,说:“我知道了。对不起,爸,我是有点累了,神智不太清醒,我去休息了。对不起。”说着他恍恍惚惚地上到二楼,推开自己房间的房门。   房内空气十分清新,床头开着一盏小夜灯,四处都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郑康明又是一愣。   身后,郑业已经把他的行李提上来了。郑康明赶忙走进屋中,接过行李。   郑业说:“既然回来了,回学校和老师谈谈,落的课多少补一些。”   “好,我知道的。爸,时候不早了,您也早点睡吧。”   郑业点点头,却没走,看着儿子。   “郑康明。”   “嗯。”   “刚刚的事情,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郑康明再也无法淡然处之,他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说:“我知道,我明白,是我不对,我不是道歉了吗,您还想我怎样?对不起,爸,对不起,又自取其辱了,又让您恶心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对不起,我知道的。是我太累了,让我睡吧,然后明早一切就都好了。”   郑业只好离开。   郑康明锁好门,关上窗又拉好窗帘,然后和衣钻进床中,真的马上睡了过去。    第22章   之后两人都默契地当这件事从未发生,然而嫌隙已生,日常相处起来都有些生硬,郑康明干脆回去住校。每到中午郑业还是会带郑康明去吃饭,郑业话很少,郑康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两人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尴尬又沉默。   这天吃完饭,郑业没有开车送郑康明回学校。郑康明看窗外陌生的风景,也没多问。   而后他下了车,随着父亲走,竟是一家公证处。郑康明不明所以地随他进了办公室坐下,看到合同才醒过神来,看向父亲,笔直地看了好久。   随后他对公证员说:“对不起,我不签。”然后起身便走。   郑业追到外面,拉住郑康明的手。   郑康明停下脚步转回身来,说:“爸,我不要您的钱。”   郑业并不松手。   郑康明说:“以后再娶妻生子也要钱,没钱谁跟您啊是吧,就算不娶妻生子,孤家寡人的就留着钱傍身吧。”   “郑康明。”郑业的声音听不出愤怒,听不出任何情绪。   郑康明突然焦虑起来,说:“您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没有。”   “那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的想不明白了。您什么都不说,您倒是和我讲明白啊。”   郑业说:“我的财产本身就是要给你的。我想在我们关系彻底破裂之前把事情敲定。”   “您想给有没有想过我想不想要?什么叫关系彻底破裂,我们的关系有破裂吗?我们的父子关系不是好得很吗,每天都一起吃饭呢。”   “郑康明……”   “爸,您听好,我不会要您的钱,就算您死了我也不会继承您的遗产。”   郑业叹了口气,软化下来说:“这样会让我觉得我没有了任何意义和价值,这么多年都是一场空,都白活了。早年的错,我每天都在检讨,我想弥补你,我知道钱没法弥补什么,但我想把能给的都给你,让你不用过得那么辛苦。”   “所以这就是您的用意?给我许多钱,给我圈养起来,让我留在您身边?还是要我可怜一无所有的您,因此不会抛弃?”   郑业也再耐不住性子,说:“郑康明,你最近怎么回事,为什么浑身带刺?拿了钱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就算你远走他乡也会轻松很多。”   郑康明深呼吸两次,然后扭过头去说:“对不起,爸。我有些激动了,我本意不想说这些话来伤人的。但我不会要您的钱。不过,爸,您真的不考虑再找个伴侣吗?这样或许我们都会轻松许多。”   “也许吧。”郑业说。“不早了,走我送你回学校吧。”   到了学校,郑康明正要开车门,郑业侧身拉住他的手,说:“以前我说的话欠考虑,我说禁止你与我以为的同性交往,这个要求太过了。并且我也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你想要的我没能给你。所以往后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算是同性也没关系。”   郑康明想他之前说的“关系彻底破裂”,大概现在这就是关系彻底破裂了吧。郑康明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给您带个儿媳或者女婿回来。”   没等郑业再说什么,郑康明已经抽出自己的手下了车,快速地走进校园了。   刚回到教室,导师又来找他,劝他去黑龙江的项目。郑康明本来早就拒绝了,想着留在爸爸身边哪也不去,不过现在看来留下也没什么意义,于是答应了。   这个项目时间久,大四虽然没什么课,但要做毕业论文准备答辩,导师干脆给他在那边的学校办了个交换,联系了那边的导师带他。   这次项目组里十几个人,孙静文也在,在校区里租了房子已经安顿好,郑康明打算继续同她住。他现在手头已经有不少存款了,什么都可以去那边置办。   后来郑康明又去查了,见父亲身体真的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于是他没回家收拾行李,也没和郑业说这事,在手续都办好之后去了个电话打了声招呼,就这样双手空空地走了。   ——   补个觉继续撸!!!HE就在眼前!!!    第23章   郑康明到哈尔滨正是金秋,一下飞机就被冻了个跟头。前来接机的孙静文有先见之明地给他带了件大衣,披上还是冷,一路哆哆嗦嗦地进了市里,半路上下起了小雨,再加上冷风一吹,郑康明当天晚上就发烧了。   这一烧就烧得神志不清,半夜里咿咿呀呀说起胡话来。孙静文听到声音前去查看,见郑康明这副鬼样子吓了个半死,手足无措地转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打救护车,最后还是打电话给同事求助。   同事听了很快赶到,拿被子裹了背起来就往医院送。在医院打针挂水折腾了一晚上,早上郑康明烧才慢慢退下来。落地第一天来了这么一遭,之后郑康明的病断断续续一直没好,转成了肺炎,每天昏昏沉沉地醒来,孙静文给他熬碗小米粥,他去单位工作半天,下午烧起来去医院挂个水,而后回宿舍昏昏沉沉睡到晚上。   有时他睁开眼,看到窗前杨树迅速凋零的叶子,就特别想见父亲,特别想和他说说话。如果这个时候和他撒撒娇,他一定会心疼他,进而步步妥协。郑康明不想要妥协来的感情,于是他从未给父亲打过电话。   月底下了场大雨,晚上转成雪,哈尔滨的天气彻底冷了下来,好在郑康明病已经好差不多了。近一个月两人没有联系,郑康明落地安顿好之后没有联系过,病重得抬不起手来的时候没有联系过,每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没有联系过。   郑康明一直等。他买了个本地的手机号,特意去换了个双卡的手机。有一天,郑业专属的铃音终于响起来了。   郑康明此时正带着孙静文在大风大雪中调研地块,他迅速跑到避风的车里,才接起电话。   “爸。”   “康明,在忙吗?在学校吗?”   郑康明忙说:“不忙不忙。”   郑业说:“我在你学校正门外面。”   “啊?那个学校?”   “哈尔滨。”   震惊过后,郑康明说:“您等我一下,我马上出来。”   挂了电话,郑康明跑着去喊孙静文:“学姐学姐,快送我回学校!”   “啥事儿啊,今儿调研搞不完明儿个还得来,我可不想再来这破地儿了。”   “你岳父来啦。”   “卧槽……”孙静文一个哆嗦,说:“车钥匙给你,你自己开回去吧,我待会儿去看看路上有没有便车……”   “别闹啦学姐,我倒会开啊,快点快点,他就跟学校呢。”   孙静文开车载着郑康明回市里,路面情况不好,车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郑业也一直没打电话来催。   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孙静文就把车停了下来,坚持不肯再往前,叫郑康明自己走过去。   郑康明下车小跑了一段,远远地看见父亲的身影才缓下脚步,停在了景观雕塑后面,仔细观察父亲。   郑业向校内方向望着,他穿一件呢子外套,一身精神的正装,这样不冷才怪,况且他已经站着等了快一个小时。雪花落在郑业的肩膀上、头发上,让他看起来好像一个老人,而他又站得那么笔挺。   郑康明突然想到自己此刻形象实在够呛,他穿一件军大衣,脸和嘴唇全部都皴裂开来,有几道血口子,前段时间又上了火嘴角都是大泡,并且下巴上有一层看起来尴尬可笑的胡子没时间料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浑身发臭头发出油。   郑康明不想被看到这样。犹豫再三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爸,我突然有点事,您住在哪里,我下午去找您?”   郑业的身形突然松垮了一些。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我下午来找你。”   郑康明藏好身形等郑业离开。然而他并没有离开,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郑康明突然明白,他没有入住酒店,也没有带行李,同样双手空空地就来了,下了飞机就来到他的学校门前等他,并且打算这样继续等下去。   过了不会儿,郑业跺了跺,从风衣里掏了烟出来,拿手挡着风点了。郑业低头抽烟,眼睛仍旧望着校内的方向。   等到他紧接着又点了第二颗烟,郑康明终于一秒都无法多等了。他想立即马上就与父亲相见,想要面对面地看着他,对他诉说这些日子的思念和委屈。他一步步地向父亲走去,鞋子陷入雪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与旁人的脚步声没有什么分别,所以就算郑康明已经走到他的背后,郑业也没有回过头来。   郑康明张开双手从背后搂住父亲,脸埋在父亲的肩膀上,静静地闭着双眼。   郑业手里的烟掉了。他的双手也抱住郑康明的双手,所有的寒冷都离他们远去,发梢的雪花都开始融化。   郑业转过身来,重新把郑康明拥入怀。两人拥抱了很久,感觉上又好像很短,郑康明说:“爸,您穿得好少,这样会生病,回我们宿舍吧。”   郑业松开手,仔细端详郑康明的脸,伸出手来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摩挲了两下。   郑康明闭上了眼。   等手指离开了嘴唇,郑康明感觉到父亲的呼吸靠近了。紧接着他得到了一个有些慌忙的拥抱。郑康明睁开眼来,郑业说:“好,走吧。”    第24章   郑康明和孙静文的公寓里暖气烧得火热,进屋后郑康明先帮郑业脱掉外套,掸掉上面的水珠。   郑康明让郑业先坐在客厅沙发上,自己跑前跑后忙活个不停。孙静文卧室门没关,郑业路过的时候皱了皱眉,问:“这是你房间?”   郑康明赶忙摇头说:“学姐的。”   孙静文平日里邋遢极了,房间里乱得有如台风过境。   郑康明给郑业剁了姜末泡上热水,郑业喝了水,问:“平时家里谁做饭?”   郑康明说:“没人做饭,没时间。学姐偶尔尝试一下,能炸厨房。”   郑业说:“家里有食材吗?我给你做个午饭。”   “没有诶……太麻烦了,我们叫外卖就好。”   郑业说:“不麻烦,我出去买。有什么事你先忙,午饭回来吃吧。”   郑康明忙说:“别,您那个外套太薄了,您在家里等着,我去给您买件羽绒服,再买点菜回来,您等着我吧。这间是我卧室,您先歇会儿吧。”   于是郑康明又跑着出去购物,回来的时候提着大包小包,满头的大汗。   郑业接过包分类放好,拿了菜到厨房做饭去了。   “你们工作的地方离得远吗?”   “挺近的。”回答完,郑康明拿出手机给孙静文发短信。   “跟哪呢?回来吃个午饭吧。”   那边很快回了三个字:“我很忙。”   郑康明笑了笑,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他去厨房看了看有没有要帮忙的,被郑业赶了出来,说:“你去歇着吧。”   于是郑康明坐在客厅,偶尔透过厨房门看到父亲的身影。雪越下越大,天色阴沉,不时听到窗外呼呼的风声。但屋里暖意盎然。郑康明彻底放松下来之后突然觉得疲惫,便歪到沙发上,盯着厨房,眼睛越眨越缓,最终沉沉地闭上双眼。   孙静文做了半天心理斗争,终于决定回来面对郑康明父亲,顺便给自己放半天假。她小心翼翼打开家门,一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肉香。她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地往屋里走,走一半偷偷抬头,见郑业蹲在沙发前,郑康明躺在沙发上,像是熟睡着。   郑业的脸与郑康明凑得很近,从位置上来看他好似刚刚亲了郑康明的额头。孙静文突然觉得这一幕异常诡异。   就在此时,郑业也抬起头来看到她。   他轻轻地“嘘”了一声,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低下头去,这次正正地吻在了郑康明的唇上。   孙静文呆立着看着这反常的场景,内心里天打五雷轰。   郑业吻得很轻很小心,待他站起之后郑康明仍旧半张着嘴规律地呼吸。   郑业又掖了掖他身上的毯子,向孙静文点了点头,又回到厨房做饭去了。   孙静文久久回不过神来,行尸走肉地回到自己房间,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搜集条件处理数据理清思路,得出结论这父子俩之间的确有奸情,只是郑康明那个无辜的傻孩子还不知道,郑父只身一人陷入在求之不得的苦恋当中饱受煎熬。   郑业饭菜都出锅,布好桌子,唤醒郑康明,又叫他去喊孙静文吃饭。   吃饭的时候孙静文一直含情脉脉地看着郑康明,盯得他浑身发毛。   郑康明问父亲:“爸,您在这边待几天?有什么计划?”   郑业说:“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郑康明抬起头来看着父亲,说不出话来。   “我尽快找个房子。”   “这个……”郑康明犹豫了一下。他既想和父亲一起,又不想丢孙静文一个人,毕竟平日里还是他照顾孙静文多些。“您就住在这里吧?更方便一些。我那屋是双人床。”   郑业没说话,看着郑康明。孙静文眼中郑业头顶冒出了旁白对话框,写着“不要考验我”,连忙甩甩脑袋低下头来扒饭。   “我睡沙发吧。”郑业说。   “可学姐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出入多多少少有点不方便。”   “这样。我还是另寻住处比较好。”   “可是……”   孙静文看不下去了,说:“那个,我那屋储物柜里有一副折叠床……”   郑康明看向父亲。   郑业点了点头,说:“好吧。”   孙静文想自己真是只魔鬼,为了好吃的炖肉就卖了纯洁的小朋友。   饭后三人一起搭好了折叠床,郑康明想到自己形象狼藉,支开两人自己钻到浴室洗澡收拾去了。在浴室磨叽半天拾叨得终于可以见人了郑康明才出来,见到父亲正坐在新铺好的床上给他叠衣服。   郑业见到郑康明出来,起身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拿毛巾给他擦头,说:“洗完澡注意点,头发一定要擦干,这边天寒。”   郑康明点点头说:“嗯。”他觉得这样就够了。自己之前发脾气都是无理取闹,白白错过了这么多共处的时间,又叫父亲难过煎熬,分别的日子他一定也不好过。    第25章   郑业在哈尔滨陪郑康明住了两个月,每天为他和孙静文准备早中晚饭,给两个孩子养得油光水滑的。后来项目出了问题,郑康明常常要本市与哈尔滨之间来回跑,后来反而是在本市待得久,郑业便干脆也随他回到本市。   那天两人一起回到家,郑康明看到家中狼藉的模样就笑了。郑业走的时候断了煤气水电,却没收拾冰箱,冰箱中的食物都烂了,从门缝里流了汤出来,恶臭难当。郑业自己住着也有些邋遢,衣服随手扔在地上,都落了灰。   可过了会儿郑康明笑容便凝固在脸上。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塞满了烟屁,很多都被挤出来散落到外边,茶几的石面不知被什么磕碎了,残渣溅得到处都是。   沙发上什么都没有,只一条郑康明送他的腰带。   郑康明说了声:“爸……”   郑业摸了摸鼻子,说:“戒了,以后不抽了。”拿了袋子忙去收拾。   郑康明说:“我以后再不和您闹别扭。”   郑业弯着腰捡垃圾没有回头,说:“都不是你的错。”   回去没多久郑康明就买了辆车。郑业见了,说:“行啊你。赶紧考驾照去吧。”   郑康明把钥匙递给郑业,笑道:“有专属司机我学个什么。走,快去带我兜兜风。”   郑业接过钥匙。“新车上路,需要磨合。”不过还是带着郑康明去郊区开了一圈。   晚上天黑了,郑康明坐在副驾侧过头来偷看父亲。新车里的味道叫他有些心猿意马。黑暗中郑业好似笑了。他问:“在想什么?”   “呃……”郑康明磕巴了一下。“在想化学元素周期表……”   这下郑康明可以确定郑业真的笑了。   “爸。”郑康明说:“我还要回趟哈尔滨弄论文的事,回来之后没意外就要毕业啦。”   “时间过得真快。”郑业把车开得更慢了一些。   “毕业典礼您来吗?”   “当然要去。”   车最终还是开回了家。停下车后郑业坐在车中没动,郑康明便也不下车,陪他在车里坐了会儿。   郑康明班导师给郑康明报了个优秀毕业生,没想到还真评上了,毕业典礼的时候拿着个稿子在台上发言,郑业在台下观众席看着他。   郑康明穿一身黑色学士服,戴一顶学士帽,帽子捂出的汗浸湿了他的头发。他想到在郑康明念幼儿园的时候,有次汇报演出他抽出时间去了,但并没有告诉他。小小的郑康明在台上表演的时候眼神一直在台下搜寻,可灯光昏暗人头众多,半天也没找到。他小脸蔫儿了下来,乖乖地蹲到一边当配景。   他的节目演完郑业就走了。那时他觉得他看到了就够了,却不知道郑康明有多希望他在。   又有许多个夜晚,他看着熟睡的儿子,轻吻他的额头,觉得一天的辛劳都有了回报,他单方面从郑康明那里索得了情感和慰藉,可从未给他什么。   即便此刻也是这样。郑业拿到了他想要的。   郑康明边念稿子边看看台下的父亲,他坐得很近。念完之后他鞠了个躬。郑业随身边的人一起鼓掌,他想到此为止了。   流程走完,郑康明又同同学们疯了一通,郑业在他宿舍楼下等他。郑康明很久没住宿了,宿舍剩下些东西准备最后一天一起搬走。   过了一会儿郑康明向他跑来。他的学士服已经脱掉还了,现在身上的衣服有点湿,跑近一看脸上还有不少口红印。   郑康明冲郑业笑,说:“走吧?上去吧?”   郑业去车里拿了湿纸巾,给郑康明擦了脸,才跟他上了宿舍楼。   郑康明室友都已经搬走了,保洁阿姨也来收拾过,剩下他的东西不多。郑康明左右归归捡捡,也没装满一个箱子。   然后他说:“爸,好啦。”   郑业说:“郑康明,你自由了。”   像是早知道父亲会作此言论,郑康明流畅应答。“爸,我怎么会自由呢?我永远都不会自由了。”   “爱上您后我再也不会爱上他人,这么强烈的感情再也不会有了。况且这个人是您,怎么可能有人会对我这么好,爱我胜过自己的生命?您把我惯坏了,心也拴死了。”   “我工作已经找好了,离家很近,是个国企,不会很忙。如果您不嫌烦我就天天回家。我只想时时陪伴在您身边,照顾您,孝敬您。我爱您,我爱您如爱父亲,如爱情人,我爱您以所有的身份,所有的方式。很多人寻寻觅觅一辈子都找不到,而我已经找到了,求您不要再把我推开了。我的爱有很多,您可以只挑其一,我可以作为儿子守护您一辈子。”   “爸,我想要什么我一直都知道,您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您知道吗?”   郑业钉死他的双目,郑重其事地说:“我对你是何种感情,我一直都知道。我要全部的你。”   还未等郑康明完全消化掉这句话,郑业伸出手来推他的肩膀。顺着郑业的力道郑康明转过身去,郑业又推按他的后背,郑康明也不做抵抗俯下’身去。他隐约有些明白。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当郑业扒下他的裤子的时候,郑康明的脸“轰”地涨红,他双手撑住书桌,把身子俯得更地,屁股撅起来,双腿分开一些。   郑业往手中吐了吐沫,掰开郑康明的臀瓣涂抹到他的肛门上,手指插了进去。郑康明能感觉到手指的动作并不似以往有技巧的逗弄,而是进出拉扯,非常有效率地扩张。   郑康明的喘息愈加粗重,汗水流到鼻尖然后滴落,他想他奢求已久的东西,这次也许真的能得到,于是泪水也凑了热闹。   郑业抽出手指,郑康明肛门一缩,紧接着他感觉到父亲的阴茎抵了上来。郑业不激进,但也丝毫不迟疑,将阴茎插了进去。郑康明咬紧嘴唇,将屁股向父亲送了送,龟头插了进来。   他的身体从未承受过这么粗的东西,但此刻甚至连疼痛都无比催情。郑业继续缓缓插入,直到都进去了,郑康明才松开牙齿,感受着自己被劈开、进入、贯穿。   他想呐喊,他想叫他爸,他的身体同灵魂一同火热地燃烧,世界呯呯碰碰地爆炸崩裂。郑业退出一些,又缓慢插入进来。郑康明再次完全确认了,他的父亲进入了他,在与他性交,在操他,侵犯他。同性也无所谓,乱伦也无所谓,什么都不重要。   郑康明将自己的身体打得很开,郑业加快抽插的幅度与速度,郑康明被顶得一下下向前倾去。郑业停了下,推着郑康明往前走了两步,叫郑康明上身都趴在桌子上,以更轻松一些的姿势承受。   郑康明枕着一只手臂,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淅淅沥沥滴出水来。   郑业又插了十几下,还未操得完全顺畅,郑康明便突然一抽,绞紧了肠子,精关失守了,精液全淌到宿舍地上。   郑业等了片刻,继续抽插。   郑康明松开被咬得麻木的手,示弱般地随着父亲的进出粗喘呻吟,腿下打软。郑业双手端住他的腰胯,又加快速度。   郑康明背后的衬衫上浮现出深色的湿痕,他已经站不住,不断地下滑,上身也随着郑业的攻击摆动。   于是郑业将阴茎抽出,把郑康明抱到床上,彻底地脱掉他的裤子和内裤,给他摆出趴跪的姿势,跪在他身后再次插入进去。   这次阴茎进得更深。郑康明还未从高潮的痉挛中恢复过来的肠道被顶得拧痛。就算艰涩难行郑业仍旧保持着抽插频率,在郑康明再次兴奋起来而打开身体之后加速,将郑康明干得啪啪作响。   床上用品都被收走,就剩个粗糙的木床板,郑康明的手肘膝盖与脚都在床板上摩擦着,他全身都只有痛苦,可全身都在欢愉。   不多时,郑康明再次射精。郑业这次没等,仍旧继续。射精过后郑康明痛苦难忍地扭动身子,条件反射地想要躲,又抑制住了。他不想撒娇,不想讨饶,只要得到所有一切父亲给的。   这次过后郑康明趴都趴不稳了,一滩软泥似地被推来送去。郑业伏到他身上,覆压着操弄了一会儿。床板表面有木的倒刺,被压制之后阴茎和睾’丸也顶在床板上,摩擦得太过痛苦,郑康明的呻吟里带了哭音。   发现这一点郑业抽出,将郑康明翻了个身。   郑康明扬手扯自己的衣服,在郑业的帮助下脱掉了衬衫。现在他已完全赤裸,又直面着父亲。他拿衬衫抹了把眼泪汗水和口水,打开自己的双腿,缠住父亲的腰。   郑业插入,看着儿子看着自己痴迷又专注的目光,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鼻尖,又终于如愿以偿,彻尝他的唇。   郑康明与父亲接吻,双手勾着父亲的脖子,却挂不住,不断地下坠。郑业捉住他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松开手而后起身,提起郑康明的胯便是一阵急速的操弄。   郑康明浑身绷起劲来,双手抓住了头顶的床栏。   有那么一段时间,郑康明晕厥了过去,世界和意识全部理他远去。两三分钟后他回来,小腹上已是糊涂一片。   郑业仍旧没射。   事实上,他们开始性交也没有多久。他们的第一次,郑业不会为任何原因放弃。郑业仍旧在抽插,郑康明已经神志不清,只知道迷恋地看着父亲,在他的身下颠簸,又伸了手去够他,却感知不到距离,胡乱地在空中挥动。郑业抓了他的手,把他上身提起搂在怀里,使郑康明两腿大开着坐在自己身上。郑康明几乎没有支点,只得全身依赖在郑业身上。   郑业将他最柔弱的一面又剥离了出来。郑业抱紧他,向上顶胯,郑康明的阴茎一直在往外淌水,却立不起来了。   以这个姿势做了许久,郑业终于感觉差不多了。他吻了吻郑康明的嘴唇以作安抚,轻轻将他放下到床上,欺身上前,急速地抽插,不久之后阴茎紧紧钉到最深处,射精到郑康明体内。   郑康明身体首先反应过来,夹紧双腿又锁紧肠道,收缩着绞压着郑业的阴茎。   完事之后郑业抽出阴茎,见郑康明躺在床上痴痴地向他笑,也不知他从神游的状态回来了没。他开口说了话,声音低哑得不成。“康明。你是我的。”   郑康明望着高高在上的父亲,对他说:“从我出生,到我死亡的那一刻,爸爸,我都是您的。”   ——————   全文完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肉没写够,所以我想以后还会有番外吧!!!    第26章 番外   郑康明在一个商业酒会上突然看到郑业,两人相互点了头示意。郑业也像是有事务在身,坐在临桌与人交谈。郑康明眼睛不敢多往那边瞟,耳朵却是一直支棱着往那边听。他心里一时间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郑业说他放弃事业,郑康明一直将信将疑,有了今天的巧遇,郑康明也拿不准他是不是经常这样出来走动。   过了一会儿,郑业又来到他们这里,交代两句过后便不再说话。郑康明主要是和人来谈生意的,可这会儿见了父亲话说得磕磕巴巴,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不过好在郑业没让他尴尬太久,提前离场了。   晚上郑康明推开家门,熟悉的饭香扑面而来。郑业不多说,只叫他坐下吃饭。郑康明知道父亲有话和他说,吃饭的时候就一直等着,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完碗筷郑业仍是沉默不语。郑康明在身上蹭蹭手上的手,站在原地不知去留。   郑业说:“去你房间。”   郑康明心怦怦疾跳了两下,马上又安定下来,点了点头便上楼去,郑业跟在后边。   进了门郑业也不坐,郑康明与他离开些距离站着,等父亲说话。   郑业讲了些郑康明今天表现和说话失误的地方,郑康明耐心听完,说:“爸,我这次只是被领导硬拉出来,我不想参与这块的,只想搞技术。”   郑业说:“你专业成绩也就是这个样子,但有经济头脑,为何不扬长避短。”   郑康明说:“我不想沾这些,消耗精力,我想多顾顾家。现在普通地上班,偶尔也会加班到很晚,晚上回来的时候我身体很累,但精神上却没那么疲惫。但要成天想着谈生意,心都要放上去。”   “我知道了。”郑业说。静了两秒他又说:“今天是有老友托我办事,实在推不开,帮他出个面。”   郑康明说:“嗯。”   “那就这样吧。”说罢郑业转身要离开。   “爸。”郑康明连忙叫住他。   郑业头都没回地走到门口,抬手关上了卧室门,又转身走回到郑康明面前。   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 才可浏览   郑康明微抬起头看着父亲,抬起手来,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郑业向前两步停下,郑康明又看了他一眼,而后这样全’裸着跪在父亲面前,伸手解开郑业的裤腰带,以及扣子和拉链。   郑康明呼吸急促地拿出父亲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含到嘴里,努力吞咽。郑业很快硬起来,但并无表示。于是郑康明继续动作。郑业粗得叫他要大张开嘴,嘴中被填充得满满的,鼻腔里都是父亲的雄性味道。   这叫郑康明十分动情,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身下,也手淫了起来。   而郑业抬起脚,将郑康明手淫的手臂拨开了。郑康明抬起眼看了眼父亲,又低下头专心为他口’交,并把双手背到了身后。郑康明试着深喉了两下,仍是不太适应,想呕。郑业按着他的额头褪了出来。郑康明站起来,趴跪到床上去。   郑业走上前,拍拍他的屁股,说:“躺过来吧。”   于是郑康明利索地翻了个身,分开双腿来双手抱着膝盖,郑业压上来的时候他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了。面对面做的话从一开始就能看着父亲的表情,非常动人。   回来啦!抱歉前段一直在生病,现在好像也不太清醒,不过忍不住啦!然后番外百分之八十都是肉,应该……争取这礼拜一口气日更到完……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小鸟游空。】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